都怪老金,我要給你帶匹馬,他不同意。”
“什麼?”我氣呼呼扭向老金,呸,虧我還叫你“白金”,美得你的,那麼值錢啊,平白玷辱了好名好姓。我一直瞪他。
“你上來,我帶你,你不是不敢坐吧,不過,我這逐風性子的確烈得很。”白金說。
“你下來,我自己騎。”我說
“不行,我的馬。”
“不,你下來。”
白金在老溫的督促下,下來了。我太高興了,一躍上了馬,真是又漂亮又厲害的好馬啊,我看看在下邊走著的白金,無限得意中,大哥對我還真是不錯。
“你上來,我帶你,你不是不敢坐吧,不過,本姑娘的騎術好得很,跑得太快你受得了麼?”我模仿白金的話對他又說了一遍。
“哼,”就聽見這一聲,人已經坐在我身後了。
“喂,是我帶你,你該坐前邊的。”他邪邪地笑了,也是,一想自己這話也不可能啊,我太小了,他太擋視線了。好吧,逐風,走嘍。
我吆喝,他策馬。風在耳邊,好溫柔啊,其實風挺大的。漸漸地也有些涼意,我感受著身後的體溫,他一手箍著我,緊緊地,我還沒來得及忸怩,也許忸怩都被風吹走了。我們裙裾飄舞,頭髮飛揚,心情和身後的馬尾巴直指天上一樣雀躍。
我大聲唱起“滄海一聲笑”,覺得太好心情太需要釋放了。“你會唱什麼歌?看我會不,我們一起啊!”我大聲對他說著話,可他沒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