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嘁,什麼話,真有意思,我當然喜歡你,你這叫性格魅力,強著呢,比他外在美強多了。”我神秘地說,“我告訴你個秘密,他會老的,老了他就十分醜,他到時眼皮也鬆了,臉就跟一個大核桃核似的,滿臉菊花褶子,就把當初的美都彌補回來了。那時你再跟他敘舊交。”
“好主意,就這麼辦,可我離不了他啊,天天見著啊。”
“是麼?這天天對比太不合算了。不過他性格沒你好是肯定的了,男人最重要的是心胸,這點你行。可是你說他每天得揉碎多少芳心啊?這是個敗家子,壞東西!”
“你幹嘛罵他?不是看上他了吧?”
“嘁,什麼話,真有意思,這叫欣賞,你們那是兩種美,都不可取代的,而且本小姐我對美是從不拒絕,從不吝嗇的,我的使命就是保護美。”
“你保護他?保護我?嘁,什麼話,真有意思。”
“嘁,不準盜版,再盜我拷你。”
我那時稀裡糊塗,半夢半醒之間說了那些話,不過如果真有一個美麗而真誠對我的人,我的確是要終其一生保護他的。就是這個心思,我和眼前的倆人註定糾纏,而我的目光對他們的追尋也直到生命的盡頭。後來回想起來,我不是對人動心,是對美對真誠動心了。
我還記得好像那天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我,一雙手扶著我到了橫椅上,我當時沒有害怕的本能了,只覺得好美的眼睛,好美的手,他扶著我抱著我的時候,我軟得像泥一樣無法掙扎站起,他幾次扶起我,我又幾次沒支撐地縮了下去,他使勁把我向上一抱,我的頭撞上了他的下巴,好疼,我抬起迷離的眼睛看他,好美啊,停留一下吧。
我伸出手去摸他的臉頰,“臭小子,長得真漂亮,我要是小十歲就做你女朋友,可惜我沒有小妹妹,也許我大哥生個女兒趕趟。”他似乎被我觸怒了,手勁緊了,把我向上一抬,我們平視著對方,臉越來越近,前一世我是有過親密的經歷的,如今那種感覺忽然襲來,竟有點裹挾山風海雨之勢,我不禁忽然一哆嗦,不行,我好像是在清朝啊,我才十歲啊,不過看在這麼帥的份上,那就一個晚安吻吧,還是不行,這叫引誘,不犯罪也違背道德啊,我正在內心爭執,討價還價呢,一個吻已落在我的額上。怎麼回事?可憐可憐我的神經吧,我想起了《傲慢與偏見》的幾個姐妹的媽,啊,可憐可憐我的理智,我暈了,我喝多了,我要睡覺了,怎麼有個春夢啊?
在我自我催眠後,我真的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記起的也不多,忽然想起企劃書沒寫,趕緊弄啊,還得吩咐人準備去騎馬和野外燒烤呢,對了還有大哥的禮物不知好了沒,哎呀啊,忙死了。
到了他們要走的前一天,我把事情一一辦好,包裝禮物,趕緊準備馬,準備食物,準備乾淨的方布,忙了個暈頭轉向。
我的小馬是父親給的,不是特帥的那種,腳程也一般。結果在酒樓後院看到了老溫他們仨的馬,好敗興啊,大哥也不知道給我也找匹好的。我有點不高興,可也沒生氣的理由啊,好,不想了,本姑娘騎術還是可以的。老溫向我介紹了白金的弟弟,一個有點傲慢的漂亮小男孩,也許比我大,但我不覺得啊,還是小屁孩階段的帥哥,我完全免疫。看他一副很跩的樣子就很難受,不禁要打磨他的氣焰,“嘿,我陸從容,叫我從容姐姐吧,小鬼,你長得真漂亮,可是看起來性格不太好啊,缺少姐姐關愛吧?”我沒他高,卻趁他沒防備,踮了腳摸了一把他的光頭前額。
“哥,她這不是調戲爺,佔爺便宜麼?”小鬼叫道。
“你說錯了,是,姐,”我學著他的樣子把“哥”變成一聲“姐”,“我這正是調戲小孩,佔小孩便宜,怎麼的?不過虧你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捱了欺負,只會告狀,還要哥哥們做主嗎?真是不害臊!不過我不是欺負你,是喜歡你滑滑亮亮的光頭!”
我衝他做了個鬼臉,一拍馬,縱身遠去,自己覺得像阿Q欺負小尼姑一樣,好不瀟灑得意啊,而且我拍馬遠去一定是超帥的。可是沒一會,小鬼就追上來了,還要和我理論。這馬好還真是讓人生氣啊,其實是他騎術真的比我好,但我不願意承認。我覺得很沒面子,哼,“用好馬追我,算什麼男子漢!”我不跑了,我遛馬,我就慢走,你愛馳騁你去啊,比慢我可不怕。
“爺就是騎什麼馬都能追上你!”
“哼,等我有了好馬,我們賽一場,絕不輸你!”
老溫當然看出我對馬不滿意,“丫頭,和你換馬吧。”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