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侯盈一會,恨道:“行,你狠!你不說。我去找文逸,她也在西北,我就不信問不出真相。她現在人在哪?”
侯盈連眼睛都沒有抬,無所謂地說:“文逸已經回京了,不在西北。”
許璞錯愕了半晌:文逸走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文逸居然什麼都不管就走了?
敏之生死不明,郡卿幾乎發瘋,定芳形同軟禁,未來一片晦暗。文逸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走了?當初文逸莫名其妙的要進無堅,她雖然心存疑惑,但以為文逸一定也會照看著這個最小的妹妹。現在敏之出事,就算文逸幫不上什麼實質性的忙,但是至少能夠陪定芳說說話,或者寬慰一下郡卿——怎麼也不會就這麼不聞不問的就走了吧?
這不是文逸的作風。事情越來越古怪了。
“這裡沒有燕服,我知道你不喜歡,但是將就披一下吧。”司徒端睿看陸穎皺著眉頭看自己小廝樂俊手上捧著的一套齊裝,努力勸道。
陸穎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伸過手,算是妥協。
樂俊喜氣洋洋的將衣服給陸穎批上,給她墊了三個大枕頭在背後,又放了一隻矮桌在床上,將然後將幾碟菜放在她面前。
陸穎傷口已經癒合,但內裡還沒有完全長好。呼延不准她下床,司徒端睿和樂俊幾乎輪流看著她,嚴禁她做出任何可能不利於身體恢復的動作——瑜王府細心體貼的程度一度讓她迷惑,就算是想用懷柔的手段勸降,也未必做得太真了一點。
今天那個呼延醫師終於鬆口允許她開始進一些普通人的菜色,結束了陸穎長達五個月只能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