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幽靈在打轉,一如她此刻不解的心情。
齊端睿察覺到有人到來,回頭一開,卻見自己的下屬正低頭向行禮:“主子。”
“怎麼這個時候才出現?”
下屬誠惶誠恐道:“回稟主子,花山鎮雖然沒有趙榕與趙昱的人馬,可是卻被花山書院控制的極為森嚴。恕屬下無能,主子如今身在敵國,在沒有萬全的把握的下,屬下實在不敢妄動。”
“罷了。我也知道你們不容易。”齊端睿皺起眉頭,“這花山書院山長陸穎的來歷你們可查探過?”
“查過,那陸穎六歲隨父親遷至花山鎮。據說陸穎當時大病,整日昏睡不醒,她父親精心照料半年之後方才完全清醒,等終於陸穎能夠下床活動了,她父親卻病倒了,並且是一病不起。陸穎深夜去鎮上求醫,被李鳳亭遇見,與她一起回到家的時候,她父親已經不行了。後來李鳳亭見她孤苦可憐,才將她帶上花山收容。”
齊端睿對這種幾乎人人皆知的訊息並沒有多少興趣:“那在這之前呢,陸穎和她爹來花山鎮之前在哪裡?老家是在哪裡?當初得的什麼病,可都查清楚了?“
“屬下無能目前並沒有得到這方面的線索。據我們打探,當年陸穎父親忙於照料女兒,除了出去購買必須的家用和藥材外,極少與其他人接觸,也極少提到過妻家的事。不過陸穎當年與父親住的院子直到現在還留著,鎮上一個叫吳孃的女人和他的兒子會時不時去清掃。”
齊端睿沉吟一會:“先不要打草驚蛇。找一個人假裝逃亡的難民,混進花山農莊,什麼都別做,只以暗中觀察為要。”
“是。”
“山長?”
陸穎回頭,見一個十**歲的花山學子正一臉驚喜地向自己打招呼。
今天是休沐日,應是出來玩的吧。陸穎打量這個學子,不是自己很熟悉的,那應該是新生了。
“齊端睿?”陸穎恍惚記得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