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不知別人是怎麼看的。
“這歌怎麼聽著有點耳熟?”肖陽忽然開口打斷了婉如的思索。
“聽你侄兒、侄女唱過?”鄭恭亮一句反問就點出了自己妻子想說未說的關鍵,這歌,曲調古怪,歌詞太白話太童謠了!
這位被“流放”還帶上了歌伎、舞姬當婢女的宗室紈絝,衝著身後一同騎馬的兩個容貌肖似的青衣女子打了個響指,吩咐道:“你倆,來一首,大聲些。”
兩個女子互望了一眼,其中一個問同伴:“唱出遊的,《關雎》、《出其東門》匪我思存?”
“《小雅出車》吧,也是出遊,也有春日,卻更有意義,”另一個則環顧周圍戰士搖了搖頭,提議後便揚聲唱到,“我出我車,於彼牧矣。天子命我,城彼朔方”
她的姐妹趕緊跟上吟唱這頌揚領兵統帥赫赫戰功的曲子,郊牧誓師、野外行軍以及家人的思念和歡迎。
“未見君子,憂心忡忡。既見君子,我心則降。赫赫南仲,薄伐西戎。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女子婉轉悠揚的歌聲中,漸漸融入了四周擅歌將士蒼勁有力的附合聲。
自己家的郎君不也是征伐戎寇的英明將領麼,咱們,不也是從戰場上拼殺而歸的英雄麼?這歌,不錯,相當不錯!
當眾人的合唱將那柳依依的“童謠”活生生壓下去後,肖陽跨馬走近婉如身邊,輕聲道:“也不是不能唱,可得看唱的場合和內容。那日,你在城樓上唱的就很好。”
婉如抬頭望向自己夫君,心頭一熱抿唇微笑,即便是隔著帷帽上的青紗,肖陽也能感覺出那視線是多麼的炙熱、動情。
“我後悔了。”三郎苦著臉嘀咕了一句。他想要握住妻子的手,想要攬住她的纖腰,更想要狠狠吮…吸那潤澤紅唇,只可惜,他們現在是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