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上來。畢竟是親戚又是謝家人,也沒法直接拖出去打軍棍是吧?”
“那怎麼辦?還得好吃好喝供著不成?”婉如覺得自己夫君要再點頭,她想狠揍的就不止是隱囊了,連他一併捶吧。
“一個主子四個奴僕能吃多少?吃了我的遲早都得吐出來,拿了我的也得還回來。當我是傻子麼?趨炎附勢不要太明顯,哼!”肖陽想到肖旭說的謝俊逸當初為酒色所迷根本不管婉如的舉動,就不由神色一厲。
而後,他又馬上放軟了聲調摟著愛妻笑道:“反正又不用你接待,該幹嘛就幹嘛,讓大郎頭疼去唄。比如,咱們這會兒就能幹點有意義的事兒。”
“”婉如埋頭瞟了一眼他那從自己領口往下游移的手,在胸前紅珠被突然一撥弄時,低聲咬牙問道,“這就叫‘有意義’的事兒?”
“啊,對我來說,非常有意義!”肖陽摟著婉如舒舒服服往一堆軟墊上一躺,明知故問道,“有句話叫做飽暖思什麼來著?嗯,我目前就這狀態。”
飽暖思淫慾!婉如無語至極,完全想不到他居然能將話題神轉折到這種狀態上來。
推了兩把卻完全抵擋不住肖陽的進攻節奏,這車上隔音效果又太差,婉如都能聽到外面侍女的嬉笑聲,換而言之,她待會兒要忍不住呻吟兩下絕對也能被有心人聽到。
如此一想,她不得不壓著嗓門拒絕道:“大白天的呢,還在馬車裡顛著——你忍忍好吧?”
“馬車裡不正好麼?晃晃蕩蕩的,咱前後搖擺任憑多劇烈都不打眼,”肖陽以理所當然的語氣答道,“何況,這走在朗朗晴空下,多刺激,不,多浪漫啊。”
“”婉如瞬間悟了,這求刺激這才是三郎的真心話。
若是以前她或許半推半就的會應允,可這會兒卻是打定了主意要拿出世家嫡女的氣度來,怎麼能幹這和娼妓行事相仿的事情?白天也就罷了,這可是野外,周圍還有一圈兒人啊!
“這個絕對不行,就算聽不到聲音還有氣味,沐浴也不方便。你不要臉面我還要呢!”婉如撥浪鼓似的搖著頭,堅決不同意,肖陽也不可能真的用強,兩人便暫時僵持住了。
見妻子一臉的嚴肅正經,肖陽眼珠一轉馬上打算實行“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鬆開婉如從腰間荷包裡取出了一個小盒子,獻寶似的說:“那就玩兒別的吧,看,我新得的小玩意兒。”
小媳婦凝神一看,就一條金鍊上掛著一枚比葡萄略大點的金球,看著挺乖巧但能有什麼用?筆直的一條鏈子也不長,都沒法繞一圈戴脖子上,若是手鍊,那金球顯然又大了些。
“可別小看了這玩意兒,這裡面還包裹了好幾層金球,”肖陽將其塞進了婉如手心,顯擺道,“最裡面是一種很特別小鳥的那什麼,遇熱整個小玩意兒就會顫動。”
顫動了又能幹嘛?婉如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己夫君,那小球確實是在她掌中微微跳動了,可這有什麼好玩的?又不是三歲小孩,看個螞蟻搬家都能自己樂一下午。
“哎,真是純潔啊”肖陽一聲長嘆,直接捏起金鍊將小球塞進了她褻衣之中,使其在那雙峰之間搖晃、震顫。
“”婉如先是一愣,而後臉色轉紅,聽到肖陽說“還能往別處更溫熱的地方放置”時,她面龐不由變成了鐵青色,別處,這溫飽思淫慾的傢伙還能想到哪處啊?!
“來,試試?”肖陽嘴裡說的是疑問句,手上卻已經不太老實的開始鬧騰了。
“不,不要。”婉如就跟待宰羔羊似的一直往後縮,臉上是柔和的抗拒之意,心裡卻在咆哮:試你個頭,你怎麼不塞自己後庭花試試?!
“來嘛,美人,人生在世要勇於嘗試新鮮事物。”肖陽一臉壞笑。
婉如正想回答他一句:“不要,英雄,您還是自己去勇敢嘗試吧。”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聽到馬車外傳來了侍女的叫門聲,據說是謝俊逸要和崔文康比試跑馬,兩個人跑著沒意思,於是讓人來請肖陽一併參與。
“知道了,告訴他們三郎君馬上就去。”婉如趕緊揚聲應了,然後推著肖陽讓他趕緊滾蛋。
“謝俊逸,哼!這有些人,去死都和我沒關係,”肖陽一面整理衣裳一面咬牙低聲道,“有些人,弄死了我都放不下,生不如死才恰恰好。”
婉如撲哧一笑,好奇道:“怎麼生不如死啊?他可是謝家人。”
“他不是愛女色麼,多的是辦法,還不用髒我的手,”肖陽半跪著在她耳邊呢喃道,“這事兒你別管,離他越遠越好,不出一個月就有好戲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