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婉如和肖陽騎在馬背上遠遠一看就發現正前方迎接他們的人裡多了個不要臉的傢伙、
“你這表哥還沒走?!他不是也要考解試麼?”肖陽咬牙切齒的說著,突然有恍然大悟道,“該不會,也想蹭我阿孃的儀仗一起回去吧?!”
“不,不知道”婉如極其無語的瞪了眼卻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其實,比起肖陽,她才是最想一口咬死謝俊逸的人。
“好吧,如果他提了這茬你也別找理由拒絕,”三郎沉著臉陰惻惻的一笑,“跟著就跟著,哼。”
哼,看老子會不會找機會直接滅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墨魚感冒發燒中,嚶嚶,好討厭,又發燒了,t t所以這章少點,等明後天好點了再肥肥的補上。
關於郡主帶的兩百下人神馬的,那是我等窮人土鱉無法理解的富貴,為了解一下郡主出行究竟要帶多少人,墨魚翻了史書的,真的,唐朝一個謝姓大官的妻子出門打獵,乃們猜得到她帶了多少婢女麼?
兩千!不是兩百或二十喲,整整兩千穿著統一瀟灑騎裝的婢女還有某刺史帶了上百姬妾赴任,香風飄出幾十裡外。好想哭羨慕嫉妒恨啊!為了劇情需要,可憐的清江郡主乃就節約點吧,兩百就夠了,不然要三郎要帶著四千+的部隊出門,那都可以扯旗造反了。
☆、42飽暖思
到了涼亭;欺軟怕硬又懼內的崔刺史用一種近乎卑躬屈膝的態度迎了郡主,言辭間特別恭敬;笑顏異常燦爛,婉如真是兩輩子都沒見過自己親爹這般模樣。
他客氣得連崔文康都覺得自己臉頰燒乎乎的;好歹也是丞相嫡子吧?好歹這郡主也是你親閨女的婆母吧?犯得著把自己擺到“下臣”的卑賤地位去麼?
“我聽說”肖陽看著自己岳父的種種舉動不由悄悄俯身在婉如耳邊低語;“我哥說的,當初迎親時你哥差點一口唾到他臉上去,一直堅持要我醒了才能拜堂,後來實在沒法他才用了脅迫的手段。”
“”婉如木然的轉過臉望向自己夫君;求問道,“勞駕,請說重點。”
“重點是;聽說你阿孃也是個性子特別好的,”肖陽長嘆一聲無語道,“我錯了,我不該覺得你過於溫婉,也不該埋汰大哥太忠厚,你們兄妹倆能長成這樣還算不錯了,特別出色,真的。”
“歹筍出好竹?謝謝誇獎。”婉如苦笑著接受了肖陽的讚揚,嗓子眼兒裡卻有一口血極想吐出來噴他一臉。
那詞兒雖用的含蓄而文雅,卻分明是在說三郎曾經覺得婉如和文康一個怯懦一個憨傻嘛!而且還是上一輩兒就沒長好,這真是,太可惡了!
可惜苦逼三娘子偏偏沒法否認這事實,這真是,太——悲摧了,好心酸。
其實,如果崔刺史不是個懦弱沒主見的也不會被張氏拿捏住了,或者說他要不是個脾氣特別好的,先平樂郡王妃也不會把女兒交在他手裡。
萬事總是有兩面性,佔了好處就必定會有壞處,日子過得好不好還是得靠自己親手操作。
在父親與婆母交流情感的這段時間裡,婉如悟著這條真理,而後她又不得不接受了一個更悲慘的事實。
事情的後續發展果然如肖陽所料,謝俊逸當真死皮賴臉的貼了上來,想要跟著他們一同返京,他戶籍是落在謝家的,雖並非直接在京畿地區但也距其不遠,並且也在肖陽他們返京的途中,想要拒絕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何況,這厚顏的傢伙直接連行李都準備好了
於是,在肖陽不得不一臉黑線的看著謝表哥的行李和僕從發出了盛情邀請,謝俊逸則欣然答應了這同行的建議。
這一決定讓婉如鬱悶得直想撓牆,不,準確的說,她是已經撓了,等一行人上馬出發時她便鑽進了小兩口專屬的馬車,屏退侍女獨自揪著軟乎乎的隱囊狠捶。
“怎麼了,拿靠墊出氣啊?”肖陽沒叫停馬車,直接單手一撐兩腿一跨就跳了上去,掀開簾子就不由笑了。
他之前還以為妻子和她表哥之間有什麼過往,如今一看,分明是郎有情妾無意,甚至,謝俊逸那也算不得是動心,不過生性好色罷了。
“就不能想辦法把他踢走麼?”婉如苦著臉看向肖陽,無精打采的說,“我看不慣他,自以為是魏晉瀟灑才子骨子裡卻又極其勢利,他哪有那種真正文人雅士的風度?跟蒼耳似的風一吹就粘了上來,不要臉!”
“哈哈,這形容不錯。可惜啊,踢走怎麼能一勞永逸?”肖陽笑完了又撇嘴無奈攤手道,“上一次我不是甩他冷臉也請他走人了麼,這回還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