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揉撓,“不給撓死你。”
“哎呀,我給,我給啦!等釀好了開封第一罐兒就給你!好癢,哈哈!”婉如扭著腰連躲帶告饒的,鬧騰許久才喘息著躲開了去。
“好吧,肚子裡墊夠吃食就該出發去盧鹿部落參加火把節了,娘子為夫伺候你更衣可好?”肖陽看著婉如因喘笑而紅潤的面色,以及眼中含著水花的含羞帶怯模樣,不由很是意動。
“頭髮都全散開了,當然要整理整理。”婉如對著銅鏡摸了摸髮髻,嘟著嘴嗔唸了幾句。
看到丈夫跪坐到身後還以為他真要為自己梳頭,便在鏡中衝他笑著反手遞了合歡梳過去,肖陽卻壓根兒沒接,合抱雙臂就將婉如攬進了懷裡,隔著絳紅色的輕薄紗織長衫親吻妻子的頸項。
他唇間帶著一股醪糟園子的香甜酒氣,彷彿在品嚐珍饈似的,飽含熱情一點一點吮吸挪移,慢慢侵入到她的柔軟雪峰之間。
婉如眉目帶笑側身扭頭摟住了他的肩膀,回應了這份“請求”,彷彿先前飲的那碗酒釀圓子不僅沒降下暑氣,還使得她身體從內至外更為燥熱,不由自主迎合著丈夫的索取
不多久便玉體橫陳床榻間,激情四射蜜露湧溢,兩人動情酣戰一場直至鄭恭亮派人詢問出發時間時,才不得不雲收雨歇。
眼見天色漸暗,婉如趕緊草草梳洗又重新梳妝打扮,換了一身輕巧便於活動的衣衫,這才和三郎一起出了門。
因肖陽已經與白水河縣的盧鹿茲莫關係很是融洽,不再懼怕會在他們的地界出意外,於是這一次去他們部落做客除了鄭恭亮之外還有趙瑞蓮、溫七郎和柳依依隨行。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白水河邊的吊橋走去,行在路上恰好經過了一大片蜀黍田,紅黑色的蜀黍穗至掛在莖杆上,僅僅一束就大得像掃帚似的。
這就是即將成熟的釀酒主原料,如此精神飽滿,一個月後必定將迎來大豐收——婉如看著眼裡,甜在心中,只覺得田間的暖風都帶上了濃濃的喜氣。
到了盧鹿村寨她更是覺得滿目喜慶之色,沿途的樹上掛滿紅綢和小火把,男男女女不論年紀大小均面帶笑容穿著盛裝,四處還瀰漫著烹煮後牛羊的噴香與門前屋後杆杆酒的醇濃味兒。
村寨的空地上也燃起了數十堆熊熊篝火,當肩負畢摩之職的茲莫在高高的祭臺唸經祭火之後,眾人從他手中接過火把依次傳遞,高聲歌頌祈求火神賜福。
盧鹿男女三五成群有的圍著篝火舞蹈,有的舉著火把漫步與寨子與山林之中,四處都是歡聲笑語,眾人以歌聲舞蹈祈禱著村寨五穀豐盛、事事如意。
當夜色漸濃,細細的彎月掛在了樹梢頭,地面的火光卻已一束束聚集彷彿亮如白晝,那橙黃的溫暖亮色,恍若流光溢彩煞是壯觀。
“真是,震撼人心的場面”婉如偎依在肖陽身邊呢喃低語,又忽然抬手指著對面山脈問道,“烏蠻部落都要過火把節是吧?你看,那邊的火光也很是明亮呢!”
肖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吃了一驚:這還叫明亮?活生生已經是火光沖天了!究竟是過火把節無意中點燃了山林,還是出了別的意外有人在放火燒山?
他環顧四周,卻發現周圍人沒誰覺得那山頭情形不對,都認為就是尋常的熱鬧慶祝場面,絲毫不認為大片的火光伴著濃煙是一種不正常的狀況。
此等眾人皆醉唯我獨醒的滋味可不好受,肖陽又觀察片刻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馬上將婉如託付給了身側的堂舅照顧,自己則打算抽身離去。
“怎麼了?”鄭恭亮蹙眉一臉的疑惑。
作者有話要說:墨魚勤勞了呀,求撒花誇獎鼓勵呀~~~嚶嚶,乃們都過週末去了咩?老半天看不到人說話來著~~~或者,乃們都刷天涯追蹤投毒事件去了?(我才不會承認我也刷了大半天的TY呢!)
根據宋朝《酒經》整理的釀酒流程:
浸米,燙米,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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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酵,酒麴→酴米(主發酵)←酸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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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糜(酒麴)→投(投的意思是反覆加米,餵飯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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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榨→酒糟→再次發酵(冷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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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清→成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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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火迫酒(或許還有蒸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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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品酒
釀酒流程圖
蜀黍(學名:Sorghum bicolor)是高粱原變種,亦稱中國高粱,有二種,粘者可和糯稱釀酒作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