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腥臭,感覺不到身上黏稠,我就是不洗了,你奈我何?我氣他無故潑我狗血,別人潑那倒也算了,但我好歹看他長大,算是他長輩,對他也有恩。
“沒大沒小,那麼大碗狗血,很髒的。”就這麼撥上來,又不是潑水節。
“大?小?”他嗤笑,“你是我妹妹,我的家人,當然比我小。”
“那是權宜之計。”
“我是當真的”他搖頭苦笑,“即便你不需要我的保護。”
保護?
我突然想起了“白蛇傳”,許仙知曉白娘子是蛇精後,他大驚失色,他惶惶終日,早早忘卻了兩人曾經有的柔情蜜意、相濡以沫,多麼悲哀。而蘇毓卻能擋在我面前,擋住那狗血,他真的以為我會被“大仙”捉去。
這不是白蛇傳,我不會被法海抓去,但我至少知道,蘇毓永遠不會是許仙。
職場騷擾
“你真不換衣服?”蘇毓掩鼻等我。
換什麼?我猶沉溺在感動中,沒反應過來,
於是他一把拉過我,扯下我身上的衣服,我和他都定格了。本來就是夏日,單薄的衣料下,只有主腰和長褲,主腰的絲帶層層束縛在身後,勾勒出腰部曲線,上身卻平坦似男孩。
這樣的我站在蘇毓面前,完全沒有女子成熟樣貌,不看我面容,只以為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娃。我心裡有些彆扭,明明心理年齡都三十好幾了,居然身形上還如此稚弱。
可是在地府的女鬼官身形本來就如男孩,不存在波霸。
蘇毓呆呆看著我的扁平身材,突地笑了,“你哪有妖精的狐媚相,分明是個孩子,我竟然還擔心你被那大仙”被“大仙”給抓了。
“我可沒說過我是妖精,只是你自己作如是想罷了。”
他雙腿分開,拉我坐在他左腿,披上他的外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給我看見身子,可是要嫁我的。”
嫁?我有些不安地挪動身子,卻發覺他的指尖無意間劃過我□的背部,勾著肩上的繩線。若不是衣衫晃動,憑我那遲鈍的五感,恐怕還沒發現。
“蘇毓那個我無所謂,你不用負責的”死都死了,還注重什麼名節。
他一愣,大笑開來,“你還真以為我會看得上你這乾癟身材?”
“就知道你開我玩笑來的。”我拉攏衣衫。
“我剛發現,你雖無所不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