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也自有他們處理。
蘇柳知道兩人的身份,雖然是陪她來京處理接收寧廣的那點產業的事,但人家也有事兒,還要代父母盡孝,肯定不能時時陪著她們。
臨走前,宋斐又要走了兩罐辣椒醬,蘇柳知道他有打算,便將她最新做好的最新鮮的各種口味都給了一罐。
宋斐兄弟走了後,蘇柳她們幾人就在客棧安頓了下來,也不打算出門,吃住梳洗都在房內,免得衝撞了惹不得的人。
廣寧侯府的榮安堂,一個年約四十穿著華賞的貴婦人歪在貴妃榻上假寐著,腳邊跪著一個未留頭的小丫頭拿著一個美人槌在幫她捶著腿,頭邊,則又是一個美婢在幫她輕柔地按著兩邊太陽穴。
“孃親,孃親。”
突然,一個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美婦人立即睜開雙眼,白嫩的柔羹揮了揮,兩個丫頭立即退了開去。
很快的,一個年約十八九穿著華服頭戴紫金冠的男子快步小跑著走進來。
美婦人坐了起來,看著進來的男子滿目慈愛,嗔道:“瞧你,都要當爹的人了,還大大咧咧的,走路還這麼急,讓你爹看見了,少不得一頓罵。這天兒要冷了,你可仔細撞了風著了寒。”
“娘,你聽我說,你猜我剛才看見了誰?”男子打斷她的話,亟亟地道。
美婦人一愣:“誰啊?”
“是安慶侯府那騷小子宋蕭,還有三公子宋斐。”
美婦人聽了微微一怔,眨著水汪汪的大眼道:“這又如何?”
“娘,當日段忠說的,寧震廣那賤種和個鄉下丫頭定了親吧?而那野丫頭和宋斐他們有些交情吧?”男子說道:“剛才我看見宋斐兩兄弟就陪著個女子進了城,在成渝客棧住了下來。我一瞧那丫頭的土鱉樣,就知道她是寧震廣那賤種的未婚妻。”
“你說真的?”美婦人的眉頭皺了起來,道:“他們來做什麼?”
“誰知道,我要知道就好了,不過,那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