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覷,誰也不說話,沒人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黑樂忽然嘿嘿笑了出來,他鼻血還在流著,但顧不上去擦,指著興谷說:“好,好哇,咱興谷為了個連打哪兒來的都不知道的野女人,就要跟咱決裂了,你小子可真長出息。我他媽是瞎了眼了,跟你做兄弟這麼多年。”
說完,他吐了口帶血沫子的唾沫,眯著眼繼續道:“不是說別人說一次你打一次嗎,我說,那個姓花的婊~子,還他媽拖著個孩子,不要臉地賴在你家,我操,你還把一破鞋當寶,你這喜當爹感覺挺爽是吧。”
發洩完,黑樂兩手一攤,一副痞樣,怎麼樣,我他孃的就是說了,來揍我啊,為了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再打你兄弟我一次啊!
婊~子?不要臉?破鞋?很好——興谷冷一步步走近黑樂,臉上的肌肉線條硬的像石雕。
興谷一米八幾的個子,再加上現在這一身凌人的氣場,讓原本一腔怒火的黑樂也心虛了起來,開始後悔自己話說得有點重了。
“興谷,別動氣,咱有話好好說,黑子也是氣急了,說話沒過大腦。”鬱明自認為罪孽深重,冒著很有可能被揍的危險扯著興谷勸說。
“放開。”興谷皺上眉。
對上興谷冷的嚇人的眼睛,鬱明連想都沒想瞬間就撒了手。
其他幾個人都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勸著,眼見著興谷走進黑樂,誰也不敢再上前,大家都清楚,興谷的跆拳道黑緞絕不僅僅是用來秀的。
“怎麼,想打我,來呀!”黑樂嘴上說的硬氣,腳步卻已經有後退之勢。
“興谷,別——”大夥兒齊聲喊道。
“興谷,我j□j媽!啊——我跟你拼了——”黑樂的聲音想要殺人一般的嘶啞和瘋狂。
凌晨四點,花未眠睡得正香。
學校放了寒假,她整天呆在家裡和雪狼以及粉寶玩。
會不會覺得無聊,小眠?興谷坐在地板上,盯著花未眠一張靜好的面孔失神。
臉上淤青還疼著,他隨手抹了把鼻子,手指蹭上已經乾涸的血跡。
今天晚上的一架,不僅是那些好友,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可理喻。
他一向大大咧咧,可唯有在花小妹的事情上,會變得分外斤斤計較。
別人可以說他濫情,說他紈絝,甚至當著他的面汙衊他沒有本事,只是憑著老爹老孃的本兒發展事業,這些他都可以一笑了之。
畢竟,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你無論說什麼,事實總會蒼白一切閒言碎語。
可是,她的小眠,容不得別人半點詬病,絕對!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令他此生難忘。
那天早晨,陽光似乎格外明媚,她抱著個孩子坐在他床頭,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陽光灑在她的身後,讓她通體都散發著瀲灩的光。
就那麼一眼,她就住進了他的心裡,一直到現在。
她從不刻意討好他,一個動作,一句話都是完完全全的隨性,自然,就好像對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沒什麼太大興趣。
他見過的女人太多了,一個一個,形形j□j,全都心甘情願地伏在他的身下,但無一不是想從他這裡得到點什麼,或金錢,或地位,全都不過如此。
她們來了,又走了,在她們走時,他甚至連手都懶得揮一下,更別提記住誰了。
只有她,花未眠,什麼都不曾做過,什麼都不曾表示,卻在他的心裡越住越深。
就像現在這樣,睡覺時不經意的一個蹙眉,就讓他心頭一動,擔心是夢魘擾了她的好覺。
他一點點挨近她,感受著她帶絲香甜的呼吸,心裡暖的像要融化。
厚重的天鵝絨窗簾緊緊地拉著,屋裡一片漆黑,花未眠的臉卻像敷了一層霜雪,在黑暗中透著柔柔的白光。
那柔嫩的肌膚,無數次想讓他湊上去親吻。
可是他卻不敢,僅僅是親吻,他竟然不敢
她太純,太潔,像一朵未經風霜的蓮花,他生怕自己會弄髒了她。
還有,他更怕,這一個吻下去,便將埋在心底多時的欲~望全部勾起,那就不僅僅是一個吻能夠解決的了。
他不想,很不想,也永遠不會,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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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雷氏退出與興氏的新年合作專案,興氏世紀發展遇阻’
‘眾合夥人紛紛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