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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在他們熟識的這個圈子裡,這種遊戲司空見慣,興致上來了,甚至還會比誰玩趴下的女人最多。

情~欲正濃,男女身體激盪,女人白花花的長腿在空中規律地搖晃,連連碰翻了幾瓶珍藏款紅酒,醇厚的酒香混著性~欲的濃烈,渲染著一室不堪入目的糜亂。

逢場作戲,酒不過三巡,有錢人的欲~望洩去,美人揣著一沓鈔票興高采烈地離開。

當今社會,性~愛在很多情況下都不再關乎愛情,大家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包廂另一側是一個遊戲室,‘吃飽喝足’的男人精神正好,一人挑著一根球杆,對著一桌五彩繽紛的檯球虎視眈眈。

“誒?興谷,朱家那塊地幹得漂亮啊!我爸可是對你讚不絕口,天天拿你跟我作對比,罵我不成器,你說,你是不是得補償我這受傷的心靈點什麼?”大雷說完彎腰打了一個球,沒中,只得搖頭嘆氣。

興谷圍著桌子緩緩踱步,眼睛緊盯桌面,雪白的襯衫領子上還有鮮紅的口紅印記,他笑:“你自己不成器,關我什麼事,想要好處就直說,別跟我拐彎抹角。”

大雷撓頭直樂,眼睜睜地看著興谷姿勢優雅地俯下身子,眼神像老鷹一般銳利,手上一個輕盈的動作,數顆球紛紛精準地落入網兜。

眾人不禁讚賞地拍手叫好。

秀榮不甘心,眯著眼對準了半天,卻怎麼也比不過興谷,乾脆一扔杆子,對著鬱明大嚷:“你小子都他媽對著手機一整晚了,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它能跟你幹啊!趕緊過來打一杆子。”

鬱明的視線從手機螢幕上移開,一笑:“它是不能跟我幹,但把它玩好了,就能讓我那未過門的媳婦兒和我幹,知道我想上她想多久了嗎?”他滿臉可惜地撇撇嘴,又重新對著螢幕發起了能把他自己膩味死的肉麻簡訊。

“哈哈哈”一邊用球杆支撐在桌面上的老四大笑出來,“我那個堂姐姐可是出了名的矜持,你想上她,肯定只能等著婚禮過後了。”

正趴在桌子上忙著對球的黑樂抬起臉來,他一挑眉,不可置通道:“明兒,你可別告訴哥哥我,你今天晚上一個女人沒上,是想替你那個什麼未婚妻守貞操。”

此話一出,眾人皆不懷好意地衝鬱明咯咯直樂。

鬱明一臉無奈,手一攤:“哥幾個又不是不知道,在下的貞操早八百年就被丟到爪哇國去了,今天晚上是真的沒興致,你們就別寒磣我了,行不。”

他頓了頓,看看一臉等著看好戲的五個人,只得收了手機服軟:“要不,我不玩手機了,未婚妻,算個屁呀,來,把杆兒給我,我陪哥幾個玩玩。”

接過杆子,鬱明心裡叫苦不迭,在這幾個鑽石級別的單身漢裡頭,他一個不小心成了最早訂婚的一個,三天兩頭的被人拿著說笑。

眼珠子一轉,不行,得轉移話題,他隨手戳了一杆子,悠悠說:“唉,大雷,人興谷都放出話來說自己和他家那小妹關係清白了,你還不趁機向他討要。”

“對啊,這茬不提我都忘了,興谷,咱萬年不動心的大雷自從上次宴會上見了你那小妹妹,這些天茶不思飯不想的喲,這兄弟一場的,你不要,就給他吧,怎麼說也是個美人兒,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黑樂順口說道,卻不見興谷臉上驟然霜降的顏色。

興谷歪著一邊嘴角笑了一下,穩穩地放下球杆,一步一步走到渾然不覺的黑樂面前,一記重拳就對準他的面門就砸了下去。

“興谷,你幹什麼!”老四扔下杆子跑過去扶住血流滿面的黑樂。

現場一下就亂了起來。

鬱明發現自己引錯了話題,呆呆地立在一邊。

秀榮掏出帕子給黑樂擦臉,手卻叫黑樂一把開啟,他捂著鼻子,紅了眼睛衝興谷吼道:“我艹你媽,你他媽犯什麼瘋!”說著他一甩手,把手上滿滿的鮮血揮掉。

“黑子,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大雷覺得黑樂是因為替自己說話才捱了這一拳,心裡帶著歉意,好聲好氣地湊上前來勸架。

黑子火大:“我他媽有話好好說,他就能打人?”他胸口急劇起伏,念著平日裡的感情,這才勉強忍住怒火,沒去還興谷一拳。

另一邊興谷摸了摸發紅的指關節,眼也不瞧他一下,風輕雲淡地說:“不好意思,我們家小妹容不得別人說三道四。”

然後他猛地一抬眼,一字一頓道:“從今天起,無論是誰,無論當著多少人的面,有誰敢說她一次,我就打一次。”

有片刻的僵持。

大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