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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得歡樂,卻眼見著他的眼睛漸漸朦朧,閉上,然後身子軟了下去。

他昏迷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退散。

白痴,你以為你笑,我就不會驚慌害怕了嗎?

其實,她總覺得魏凡秋對她很好,他應該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為什麼會......

也許,他對所有人都很好吧,自己並不是什麼例外。

每天早晚喝熬得稀爛的粥,中午是各種據說可以養胃的菜,一個月以後,魏凡秋恢復得非常好,去醫院檢查,醫生都直豎大拇指,說要是能多遇著幾個像他們這樣這麼懂事能堅持的病人,他們做醫生的也能省不少工作。

和魏凡秋住在一塊兒的日子裡,儘管魏凡秋強烈反對,但她還是堅持睡在沙發上,把柔軟的床讓給病號。

魏凡秋擰不過她,只得任由她睡沙發,他們兩之間,這種瑣碎小事,很多時候,都是魏凡秋在忍讓她。

很難想象,孤男寡女,還是男女朋友關係的人,住在同一片屋簷下整整一個月,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當時是一片紅心向著照顧好魏凡秋,完全沒有想到其他風花雪月的事情,因為,魏凡秋的那一暈,真的把她嚇得不輕。

原來,一直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的魏凡秋,也有脆弱的時候。

據醫生說,魏凡秋犯胃病是勞累過度所致,可是他到底在勞累什麼啊?

她甚至連他在做什麼工作都不知道。

問他吧,他依然只是打馬虎眼,就是不告訴她。

他說,我做的事情,你沒有必要知道,也不能知道。

他還說,你只要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切,什麼嘛,搞得神秘兮兮的,不告訴我,我還不屑於知道呢!

她就是這樣,即使在一些事情上,魏凡秋毫不佔理,但她也擰不過他,只好以各種很勉強的理由自我排解。

......

晚上七點。

‘我是花未眠,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手指按住傳送,簡訊發向魏凡秋。

花未眠放下手機,看向廚房,灶上一鍋南瓜小米粥正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米香味溢滿整間屋子。

南瓜小米粥最養胃了,她希望他每天都可以喝上一碗。

她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瞅著手機,等著回信。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四分鐘,五分鐘......

他沒有看到簡訊?要不要再發一條?或者打電話?

難道是他嫌自己煩,懶得回?

也許,花未眠安慰自己,他一定是在工作,沒留意到手機簡訊。

“嚯,好香啊!”雪狼在她腿邊蹭來蹭去,仰著頭問:“小妹,什麼時候遛我啊?在這石頭房子裡呆了一天,我都快被悶死了。”

被一隻狗天天小妹小妹的叫著,實在是夠跌份兒的,在糾正了它很多次但無果後,花未眠終於放棄,並試著接受這一稱呼。

“魏凡秋說要等他回來再遛你,等著吧。”魏凡秋遲遲不回簡訊,她有點抑鬱。

雪狼哀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興谷每天最起碼都得九點朝後才回來,現在興谷不在,魏凡秋豈不是得忙到半夜?咱們不是要大半夜的去壓馬路吧?”

忙到半夜,他的胃能受得了嗎?花未眠不禁皺上眉頭,她的思維和雪狼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嗡嗡’手機震動了兩下,有簡訊!

花未眠一把抓起手機,開啟一看,是魏凡秋回的!

現在距離她發簡訊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抱歉,剛才開會,沒看見你的簡訊,我儘量十點之前回去。’他如是回道。

開會,十點——他真的好忙。

沒有猶豫,花未眠手指飛快地在手機上打上一行字:你吃飯了嗎?傳送。

等,等,等。

這一次他倒回得很快,‘沒有。’

簡潔明瞭。

接下來的問題水到渠成,‘我給你送飯去,你等著。’傳送。

心臟跳得有些快,她知道他八成會拒絕。

她特意沒問他一個類似於我可不可以給你送飯之類的問題,而是回了他一個陳述句,沒有允不允許,她一定要去送!

這次的簡訊回得有點慢,她猜想魏凡秋現在的狀態一定是端著手機,緊凝著眉,把手機上的回覆刪了又打,打了又刪。

他一定覺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