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男人寬闊的背上瘋狂遊移,一條腿微微抬起,適當撩撥藏在男人下~身漸漸開始j□j的欲~望。
“小眠,小眠。”男人邊吻邊呢喃。
女人臉上露出嬌笑,她扶住男人的臉,喘著粗氣說:“想不到興少爺還能記得我的名字。”話剛說完,小綿發出一聲攝人心魄的嬌喊,男人的手已經開始為他難耐的欲~望提前探路。
粗糲的手指熟稔地在一片粘膩柔滑間撥弄,叫小綿的女人雙腳情不自禁地繃起,腹部上挺,陶醉地弓緊了身子。
車外是零下的極寒,車內的暖氣打得很足,血脈噴張地交纏讓兩人都大汗淋漓。
小綿兩隻胳膊搭在男人肩頭,她抬起頭,趁著喘息的空兒,嚶嚶嬌嘆:“你真厲害。”滿含情~欲的氣息準確無誤地悉數噴灑在男人耳際。
男人狂傲的眼神想要吃人一般盯著她,滾熱的雙唇貼著她的耳畔輕輕吹氣,低啞地嗓音渾厚如悶雷:“還有更厲害的。”
他不再滿足於單純的挑逗,伸手扒下女人的內褲,早已腫脹炙熱的欲~望頃刻進入,在女人隱忍又欲求的哭喊聲中,之前空間內苦心渲染起的規律曖昧被攪亂成滿目眩暈的迷離。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在滿室的情~欲聲中,這鈴聲顯得單薄又無聊。
沒人理會手機,男人高頻率的進出幾乎讓女人瘋狂,她一邊緊掐住男人的後背,一邊張嘴哼叫不已,一雙眼睛半眯,男人發洩似的衝撞讓她無數次徘徊於天堂和地獄之間。
手機鈴聲響響停停好多次,女人撅著嘴兒嗔道:“誰啊,這麼掃興。”
男人的臉上佈滿細汗,額前髮絲已經溼透,他不耐煩地把手伸到座椅下一陣摸索,好半天終於摸出手機,開啟螢幕,他微醺的眼睛裡帶著幾分怒意。
女人見男人因為被人打斷而惱怒,不禁喜上眉梢,她抬手磨蹭男人的耳廓,用軟的能化成水兒的聲音喚道:“興谷,再來嘛~~”卻沒注意到興谷在看到來電號碼的一瞬間驟變了顏色。
抬起的手被興谷毫不客氣地拿開,小綿不樂意了,嘟著嘴就要抱怨,還沒說出一個音兒,嘴巴就被一隻大手結結實實地捂住。
“你敢再說一個字,我要你好看。”男人一字一頓道。
小綿驚呆,看著男人冷漠如霜的眼睛,她甚至懷疑這人還是不是剛才與她糾葛歡~愛的男人。
男人稍稍平復了氣息後,接起手機:“喂,小眠。”
小綿詫異,原來還有一個人叫小綿。
她不知,此小眠非彼小綿。
“谷哥,你怎麼還不回來,這都幾點了!”電話那頭傳來花未眠輕飄飄地埋怨。
聽到她的聲音,興谷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他挑了挑眉毛,心情大好,“喲,小妹擔心我?”
“不是——”花未眠誠懇道,“我在擔心我明天的禮服,你要是回來晚了,明天睡到中午,還怎麼陪我去真一坊啊,他們家可是過時不侯的。”
興谷笑:“你放心,就算不睡覺,我也會準時陪你去。”
“好吧——”花未眠勉強同意,想想又覺得不放心,提高音量道:“你趕緊回來吧,都這麼晚了,在外面瞎混什麼!”
被壓在身下的小綿心裡疑惑,電話裡的女孩聲音聽上去也就十幾歲,說話語氣還稚嫩的很,這連連的數落,居然把興谷給說笑了,她開始明白為什麼在酒吧裡她告訴這位興家公子自己的名字時,他臉上露出的那種略顯驚訝的欣賞。
恐怕今晚能被這位闊爺相中,全是仰仗了電話裡的那個女孩,作為一個女人,成為了其他女人的替代品,她的虛榮心被深深傷到了。
小綿不安分的扭動了幾下身子,一雙纖手有氣無力地搭在興谷按住她的手腕上,她一雙媚眼中含上幾滴淚花,幽怨又委屈地凝著興谷。
這個男人很優質,她想爭取。
誰曾想喉嚨裡嬌弱的哼哼聲還沒凝聚成一道穩定的氣息,她整個人就被興谷提了起來,車門一開,連帶著她的裡外衣服統統被丟出車外。
車門砰地一聲關上,一沓鈔票從車窗裡飛出,精確地落在呆坐在地上的女人面前。
強有力啟動聲之後,火紅跑車飛馳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赤身裸~體的女人在寒風中凌亂。
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興谷停好車子,一路躡手躡腳地進到屋裡,他剛走到樓梯下,就看見二樓樓梯口歪著一小團人影。
他輕嘆一口氣,極輕極慢地一步步踏上臺階,上到二樓,他彎下腰凝視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