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前幾年一個朋友和我說,我之所以在男人這條路上走的這麼不順,是因為會有驚喜在後面,所有前面的失落所有前面的失誤所有前面的失敗,都是為了遇到最後那個對的人。”
“如果那個人是你,”她抬眼看他,銳利的象在評估一般,一字一頓的讓他聽得清清楚楚,“我會很不甘心。”
年少與成年終是有區別的吧。那些喜歡一個人就天經地義想和他在一起的想法,早就被應不應該值不值得潛移默化。
等待審判一樣的等著他的反應,這樣的挑釁在年少的時代,不是兩個人互相調侃就是兩個人拳來腳往結束,她不認為會有不一樣卻又期待著不一樣。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唇相譏,只是微笑著看她,象在看故意胡鬧的小孩,象是她做什麼他都會寵她慣她包容她一樣。
是不是喜歡一個人就會變蠢,所以才會被他這樣笑?
沈忱有些自暴自棄的想。
再這樣真的要溺死在他的笑裡了。
她覺得難以呼吸的抬手想撥亂他的笑,反被他抓住機會握住手帶進了懷裡。
“忱。”他的下巴抵著她的肩膀,喚她名字的聲音似傾訴似嘆息,低低的拂過她的耳際,“我”
“你只是這段時間某些器官功能沒發揮上所以內分泌失調了。”她閉上眼,不知道在說服誰,“都了啦。象我們這樣寧濫勿缺的人,是很容易被慾望誤導的”
“你在怕什麼?”再聽她胡說八道下去他就是白痴了,他打斷她的話,感覺到懷裡的她因為他的話驀然僵硬。
“笑話,我有什麼好怕的。”她別開眼。
他抓住她的肩膀,微微施力,想看她的表情,被她發現了意圖,反而伸手到他背後牢牢圈住。
他的女人自動投懷送抱他當然不客氣的全收,心安理得的將手環在她腰間,用鼻尖去摩挲她的耳後,含糊不清的語音裡是溢位的笑意:“忱,你在撒嬌嗎?”
沒有半秒停頓的就得到了回答——
“你在找死嗎?”
刻意兇狠的威脅達不到任何效果,只讓他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間悶笑了起來。
緊貼的身體讓她很容易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而他呼吸的熱氣透過圍巾的縫隙,若有似無順著脖子、領口鑽了進去,往下、再往下居然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
“忱——”
“不要隨便叫我名字,都是雞皮疙瘩了。”他這一年叫她的名字都不如這幾天多吧?平平的名字用他那樣的吐吶方式那樣的低嗓念出來,莫名的,就心癢難耐。偏他卻象上了癮一般,忱忱忱的叫個不停。
“忱,你怕什麼?”他從來不是那麼容易聽話的人,又叫了一次,“你怕我是一時性起?你怕我搞不清楚自己要什麼?”
她不吭聲,他便繼續說著:“老拐以前曾經懷疑過,我之所以不能和女人保持長久關係,是因為我真正喜歡的那個人是你。”
“他瘋了。”
他又笑了起來:“這句話幾年前我已經當面丟給他了。”現在想起來,才發現做人真的不能太鐵齒。
“後來我想了想,也許他有一些是對的。不論我這輩子身邊是誰,心裡會裝誰,都肯定會有你,不論那是友情也好,親情也好,一定不會沒有你的位置,所以也就給不了她們百分之百。”
喉嚨忽然有些堵,她刻意凜起聲音下了結論:“所以很容易搞錯。”
“忱,你是最瞭解我的人。”被她的誤讀傷了一下,他抗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如果對你不是到了百分之百,我怎麼敢讓你知道?”太侮辱他,也太侮辱兩個人糾纏了三十年的生命了。
還想頂他幾句,卻說不出口。是了,她知他如己,在他已經將話說的如此明的情況下,再反駁就矯情了。
等了半天,還是等不到她的回答。
還是太急了嗎?
歐陽隨站直了身,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你說如果那個人是我,你會不甘心。如果那個人不是我,你甘心嗎?”
心中一震,她驀然抬頭看他,嘴唇微微張開,那句“甘心”卻怎麼也無法說出口了。
“你看你看,那個主持的其實就是旅館的接待,那些mm也是剛剛旁邊來的。我和你說哦,我懷疑他們都是隔壁鄰居然後說有人要看錶演,然後他們就衣服穿穿,就可以表演了。”展眉在沈忱旁邊小聲嘀咕。
一車來玩的人正圍坐在一個沒有圍牆的院子裡,靠屋子的一邊,穿著藏服的藏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