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地說。“你可知道你的能力能做成多大的事情,可是你把它都用在什麼地方,欺騙我,欺騙最信任你的夥伴,你的朋友,你不可背叛的哥哥。”
“夠了,我在沃爾圖裡上用盡了我所有的誠實,除了亞西諾多拉那個無關緊要的小謊外,我沒有必要再欺騙你。而我身上的能力,對我來說比雞肋還不如,特別是在發現克萊爾後,我絕對不會再搞砸她。還是你覺得我的能力可以戰勝一切,給你帶來無數的‘財寶’,像是簡那樣的天才。但那只是你的收藏癖,而不是我的,對我來說沃爾圖裡最重要的是維持好絕對的秩序,發現罪人可比發現人才重要多了。”
我生氣地站起來,跟阿羅這個傢伙討論這些玩意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從不認為我有錯。
“看來你不喜歡使用你的能力,弟弟。”阿羅無奈地攤攤手,他紅色的眼珠裡面全是黑色的算計,我太瞭解這個陰險的傢伙了。
“必要的時候,我可不會大方地將這種能力徹底捨棄,但是我也不會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那你不會欺騙我?”阿羅衝過來,他抓著我的手,恨不得掐碎我的手腕。他的虛偽面孔終於扯開,滿臉都是冷酷的壓抑。
我們在一起太久了,久到彼此很多時候都清楚對方什麼德行。
他的笑臉在我面前永遠是揭露得最快的,因為他知道我瞭解這親切的笑容下面,是一顆多麼冰冷的心。
“阿羅,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沃爾圖裡是我們姓氏,我會欺騙你,但是我不會欺騙沃爾圖裡。只要你還是沃爾圖裡的領導者,是沃爾圖裡的象徵,我就絕對不會站在你對面。”這不是謊言,我任由他在手腕上用力,很認真地說。
阿羅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我,他已經對自己的讀心術產生了懷疑,小心多疑是他的弱點之一。
“呵呵呵呵呵”他突然用雙手包圍住我的手,同樣質地的手指用力地拍下,口裡發出一陣神經質的笑聲。他顫抖著肩膀,回到他親切包容的神態裡,“當然,時間不會欺騙我,我們已經認識了三千年,就算你擁有謊言的能力,可是你的性格卻不會變,有些事情你凱厄斯不屑去做。我相信你。”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擲地有聲,然後鬆開我的手,退開幾步笑著打量著我。
我冷冷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又笑得那麼噁心在笑什麼。我不覺得我們剛才承諾的誓言,能讓他有這種好心情,還有餘力用看戲的眼神看我。
“不過你怎麼忍得住呢,那種甜美的滋味,我光是在你心裡感受到都快要受不了。”阿羅驚奇地笑著說,他完全不知道適而可止是什麼玩意。
我不喜歡他這樣談論克萊爾,這種無所謂的該死態度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她的能力是一個大驚喜,我從未遇見過,這麼敏感而完美的預警反射,她的大腦幾乎可以看穿所有偽裝的危險,例如吸血鬼。”阿羅冷漠地說,他老奸巨猾的一面在凌亂的火光下面,顯得陰森無比。“就像是在拒絕假象,包括你的謊言,她都能自動抵抗。可是她卻無法拒絕我能力,所以她不是天生的異能盾牌。喔,很有可能她的能力與真實有關,可以看穿任何虛假的真實。是與你完全相反的能力,卻能同時給你帶來謊言後遺症的治療效果,真是奇蹟。”
我當然知道克萊爾擁有什麼性質的能力,這些不用阿羅來科普。
“我們必須快點轉換她,作為人類的克萊爾隨時都會失去生命。”阿羅意味不明地笑起來,他很欣喜能同時得到兩樣截然相反的能力。
我又感受那種抽搐的痛苦,她拒絕了轉換的機會,她愚蠢地拒絕了。
我真想立刻掐死她算了。
“我必須是她的轉換者。”我無法忍受任何吸血鬼攻擊克萊爾,我不相信他們,如果他們忍不住,克萊爾迎來的就是真正的死亡。
“別開玩笑了,弟弟。”阿羅不可置信地高聲大喊,他的義大利歌劇說話方式老是換不過來,驚訝的遺憾能喊成尖叫。“她可是你的歌唱家,你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忍耐鮮血的誘惑,她的味道能讓你在任何時候發瘋。如果你想當她的轉換者,克萊爾會被你殺死。”
“我可以,我試過了,能忍耐得住。”那一次差點毀了我,三千年來最難熬的時刻,差點被狼人殺死的的災難還比不過將牙齒從克萊爾身上移開。
“只是因為那個孩子哭著求你,你可真善良。”阿羅的語氣裡都是莫名其妙的譏諷,那笑容下面是熟悉的落井下石態度。“善良到將毒液吸回來。”
“我必須救她,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