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端詳了下“司徒櫻”那蒼白無措的臉色之時,突然感覺到膝頭一軟!
她的臉瞬時白了,豆大的汗珠沿著額角滾下來!
怎麼回事?在那一瞬間,她竟然覺得有人以巨大的力量拽住了她的膝蓋,將她雙膝狠狠的毫無反抗之力的向下拖去!
聶玉鳳的身量雖然不能說纖弱,但畢竟也是富貴人家的夫人,平時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裡經得起這麼一股大力!
頓時膝頭一軟,啪的一聲便跪倒了在地上!
到了此時,她也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門,不禁銀牙暗咬,狠狠的看了眼床上的司徒櫻,口中自然而然地迸發出一聲“你這蹄——”
“蹄子”的“子”還沒說完,她便覺得自己不該對司徒櫻發飆,這麼個嬌嬌滴滴,半死不活的死丫頭能夠幹出什麼來?
連看殺雞都怕,螞蟻都踩不死一隻,清湯寡水,由得相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屁也不敢放一個的死丫頭,就是打死了她也不相信司徒櫻有這麼大本事!
姐一站,就沒打算地球圍著別人轉
連看殺雞都怕,螞蟻都踩不死一隻,清湯寡水,由得相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屁也不敢放一個的死丫頭,就是打死了她也不相信司徒櫻有這麼大本事!
想到此,她顫微微的扶著床沿,意圖站起來。
可是越是發力,越是使不上力!
腰部以下就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似的,完全沒辦法將身體直立起來!
而膝頭就好像是被吸在了地板上,只能端著那碗藥,以一個極其卑躬屈膝的姿態看著那可恨的繼女——司徒櫻!
一邊的迎香、小憐看見跋扈的夫人如此狼狽,都不由得嘴角露出微微笑意。
好爽!
夫人欺負大小姐房裡的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偏偏大小姐性子軟弱,怕得罪夫人在家裡毫無立足之地,雖然心疼丫鬟們,卻不敢和夫人對著幹。
今日怕是上天有靈了,大小姐大難不死,還讓夫人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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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唇角微微撇出一個冷笑:
我的親愛的“娘”啊,你要知道,本小姐從不記仇,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話說姐往這一站;就沒打算讓地球圍著別人轉!
要和我鬥?還差著點呢!想必原來的司徒櫻在世時也吃了你明裡暗裡不知道多少苦頭
說不定她被老公休棄也有你的一份力,這會兒我就代她好好的出口氣。
雖然心中這麼想,面上卻表現出一副弱不禁風,嬌怯不勝之態。
她的演技可不是蓋的,動了動眉,額頭便已有汗珠,眼角也有淚水在亮晶晶的晃動著,口中呢喃不清的呼道:“娘,你這是怎麼了?何必行此大禮,娘櫻兒受不起啊娘啊你這樣會折煞櫻兒的要是六王爺不肯回櫻兒這兒都是今日被折煞的”
聶玉鳳心中暗恨,行什麼大禮?誰要和你這死丫頭行禮?
快把我拉起來!
聶玉鳳心中暗恨,行什麼大禮?誰要和你這死丫頭行禮?
聽到後面,她不由得一愣——難不成這死丫頭竟然察覺到自己的計策,知道此前自己買通了幾個丫鬟,在半夜六王爺喝的醉醺醺回家時故意鎖了大門,刻意說是司徒櫻生了氣,不放新姑爺回門,惹得六王爺大怒直直拂袖而去的事了?
這死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精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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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中越是氣恨,越是使不上力來,甚至連張嘴的力氣似乎都沒了,整張臉慘白得就好似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
司徒櫻顫巍巍伸出雙臂,似乎要去攙扶聶玉鳳,給她一個“熱情的擁抱”!
可是才沒一會兒,司徒櫻便又發出一聲“呻吟”,捂著心口,做出一副心口有千萬根銀針扎著的模樣,軟綿綿的又倒了下去,接著眼一翻,儘自暈了過去!
此時屋子裡可是亂成了一團,有人喊:“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有人喊:“夫人,夫人快起來啊!”
真真比唱戲還要熱鬧。
可是無論怎麼喊,床上的大小姐還是直挺挺的躺著,面色煞白,嘴唇毫無血色。
自然這都得益於梨花當年訓練的內功,若想裝出一副要死不斷氣的模樣又有何難!
而那原本雍容華貴,此時臉色已經好像驢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