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當放屁?不然,你就是天一聯邦潛伏在我們天煞聯盟的奸細,意圖挑起冥王星與天煞聯盟的戰火,令我們腹背受敵。”挑出一枚藍色令旗,舉過頭頂揮搖幾下:“來者敵友難辨,八路軍暫且觀望監視,不必動手。”
劉豪斯這個八路軍統帥倒也威信十足。一聲令下,無人敢於質疑,地面上地戰鬥部隊退潮般散去,重新隱入黑暗。空中的巫師都沒有離開,可能是在猶豫不決地望著老巫師。後者森然道:“這人來歷可疑,若是壞了盟主遠征的大事,劉統帥擔當得起嗎?老夫身為征討天一聯邦的三大空路指揮使之一,不必遵守你的號令。來啊,抓住他們!”
巫師們擺開陣仗,齊齊揮舞骨杖。杖頭噴出大片陰風慘霧,向張風罩來。風霧在空中凝而不散。猶如實質,四周赫然變成一個漆黑無光的通道,隔絕了外面的天地。黑洞內,看不見巫師,只聽到振撲地呼呼聲。
幾個慘白的骷髏頭猝然從洞壁鑽出,空洞洞的嘴巴張開,咬向張風。張風則揮起自己的佩劍,劍光閃過,骷髏頭化作黑氣散開,頃刻間,四壁又鑽出無數骷髏頭,白森森的牙齒“嘎崩嘎崩”地嚼動。接著,張風施展獨孤九劍,一劍“化”字訣刺出,骷髏頭煙消雲散,黑魆魆地四壁軟化,重新變回嫋嫋陰霧,霧隙裡晃動著巫師群的黑影。張風連刺數劍,陰霧倒卷而回,反將巫師們裹住,無數銳光射出,巫師紛紛濺血慘叫。
胯下地小鳳凰早已按捺不住,撲入巫師當中,兩片鳳翼橫掃直拍,來回衝殺,利爪不停頓地抓出,轉瞬間,空中落下十多具乾癟的肉皮。深吸一口氣,小鳳凰的體形不斷膨脹,宛如一座懸浮的巍峨肉山,利爪粗如蟒身,捲起幾個巫師,將他們活活絞死。同時鳳翼如利刃斜斜劈出,將側方掩襲來的一隻九頭鳥打得筋骨斷裂,旋轉著飛跌出去。
老巫師並不慌亂,揮動骨杖吶喊。身後的天煞聯盟軍隊前仆後繼,如同翻滾的雲層黑壓壓湧上前來,個個窮兇極惡,悍不畏死。混戰中,一頭六翅金角的妖獸的利爪捲住,正要吞噬,妖獸地金角倏地伸長,狠狠扎出一個血洞。一群蜂妖趁隙撲上,尖銳的尾針密雨般射出,小鳳凰負痛厲叫,鳳翼震飛針雨,卻又被幾頭羽翼斑斕的巨型妖獸纏上,陷入被動的苦戰。
這裡的妖怪妖力驚人,沒有一個弱手,難怪會被派來扼守通往名門的交通要道。眼看形勢不妙,張風打著擒賊先擒王的算盤,瞄準老巫師,佩劍噴射而出。洞穿對方小腹。
出乎張風的意料,老巫師身軀晃了晃,安然無恙,彷彿根本沒有被射中。只是骨杖上懸掛地一塊內臟炸開,濺出腥臭的血水。
“老兄,你地內臟續命術又有長進嘛。”劉豪斯忽然嚷道,衝張風使了個眼色,“只是千萬小心,別讓他找到你的要害。萬一被刺中修煉地命門,你就完了。”
老巫師怒吼:“劉豪斯。你竟敢私助外敵!你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老夫一定要稟告盟主大人,到時連你老子也保不了你!”
劉豪斯滿臉愕然無辜:“指揮使大人,我好心提醒你,怎麼變成助敵了?我又沒把你要害就在雙眼的秘密說出去。”
老巫師氣得七竅生煙,怪叫一聲,遠遠地飛逃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張風的佩劍已經激射而出,追上老巫師,射碎了他的左眼。
老巫師吃痛慘叫,骨杖在空中虛點,杖頭上的一塊內臟炸開。花花綠綠的穢氣衝出,形成瀰漫氣幕。遮掩住了他地行藏。“嘶”的一聲,一隻碩大無朋的利爪撕開氣幕,探伸出來抓向張風。
“轟”,我剛猛絕倫的一劍刺碎利爪,再施“刺”字劍訣,頃刻潛入老巫師身側,射出劍氣。
“*!”老巫師淒厲尖叫,在劍氣接近的剎那。渾身自動炸成一蓬血雨,一隻紅通通的右眼珠隨著四濺的血肉噴出,向外逃竄。
白茫茫地劍氣凌空斬過,將眼珠擊得粉碎。
“向下!走水路!”張風一拍小鳳凰,趁老巫師被殺,那些軍人愣神之際。果斷俯衝入湖。水花噴濺,直沒過頂。張風兀自聽到劉豪斯在岸上大喊:“切莫妄動,小心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急速下潛了近百丈,湖水依然深不見底。五顏六色的水草蔓生,奇石林立,橋墩遍佈,如同一片片茂密山林。水浪向後急促湧動,小鳳凰收攏鳳翼,尾巴在水中靈活拍動,宛如一條滑不溜丟的游魚,載著我們飛速穿梭。
一路上暢通無阻。得了劉豪斯的號令,潛水艇潛伏各處,按兵不動,一對對五光十色地燈泡在藻林縫間,蔓草底下忽隱忽現。
兩個多小時後,水流漸漸迅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