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解釋,眾人也一邊走到了石泉邊,洗了洗手,結果那美麗到過遞過來的絲帕擦了擦手,一行人便又朝前方的石崖雲海行去。
前方,旌旗飛揚,光彩閃耀,時不時還有幾隻仙鶴凌空飛舞,給這水墨畫似的仙境又增添出一副動態的美感。廣場之上四周滿是桌椅,都做著一些各大名門的人,還有一些身份高貴的散修隱士。他們各個氣宇軒昂,服飾奢華。風掌門則主動的走過去和他們一一打招呼,言辭老到圓滑,比鳳姐還能說會侃。
“葛衣兄,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
這時,一個頭戴紫金冠,身著青色織金長袍的老道,徑直走到了葛衣老者身前,向他問好。葛衣老者也是微笑道:“司徒老兄,這麼多年不見,你的衣著還是這麼瀟灑與眾不凡。”說著,向張風和來人道:“這位就是八大名門之一玉英派的掌教,司徒劍南。這位是我在崑崙山中認識的一位好友,張風。”
司徒劍南的眼神早就開始打量氣張風了:“張風?你就是打傷玉虛門守衛的那個人?”
“正是,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張風不禁暗暗道,這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自己當時也沒見有其他人在場啊,怎麼這堂堂的一派掌教都認識自己了呢?
司徒劍南看出了張風的疑惑,於是哈哈一笑:“我也是透過門下弟子的描述才知道的,呵呵,年紀輕輕就能以高深的武功擊敗玉虛勝境守衛,真是後生可畏啊。不過你放心,你是葛衣老兄的朋友,也就是我司徒劍南的朋友,我是不會為難你的。”
張風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別人說他好,他也會說別人好,於是笑道:“早就聽說司徒掌教是玉虛勝境的執牛耳人物,今天這一見面,果然是開了眼界,依我看,除了仙風道骨,實在是不好用其他詞語來形容我現在看你的感覺了。”
這個司徒掌教特別喜歡聽讚美之詞,一聽張風這餓說,連眼角的皺紋都笑開了,連忙稱了好幾聲不敢當。
“張風道友真會說話。”司徒劍南興高采烈,對葛衣老者說:“這位張風道友的道性果然高強,我就說嘛,能和你這個鐵嘴走在一起的人,肯定非龍即鳳。”
葛衣真人有些無奈的看了張風幾眼,然後便搖頭苦笑。幾個人笑著走在這雲海之上,司徒劍南說:“真是想不到啊,葛衣老兄竟然是閬風的名譽長老,這也太讓我驚訝了,當年你還誆我說對世俗的名分根本看不上眼,老葛啊,你的隱藏功夫還是蠻深的嘛。”
葛衣老者並不想做太多的解釋,乾笑幾聲,然後正色道:“對了,司徒兄,你在這玉虛勝境也修煉幾百年了,可曾聽說過五靈劍宗這個門派?”
“五靈劍宗?”司徒劍南搖了搖頭:“沒有聽說”可是那個“過”字還沒有說出口時,他的腦海裡好像忽然閃過一絲印象,連忙又道:“又好像再哪本書上見過,挺熟的,是在哪見過的?葛衣,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我也是幫這位朋友打聽的。”葛衣笑道。
第100章 勾心鬥角
司徒劍南看了張風幾眼,沉思片刻,緩緩道:“如果典籍所記無誤,那個門派應該位於劍冢”
“對,對,就是在劍冢!”張風有些興奮的說道:“原來司徒掌門知道。”
司徒劍南卻搖了搖頭:“我也只是從典籍上看到的,那個五靈劍宗是個很神秘的門派,一般不與江湖接觸,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就莫名其妙的從江湖上離奇消失了,那門派駐地劍冢也成了一個千古未解的謎團。”看到張風略微有些失望的神情,司徒劍南卻是哈哈一笑:“雖然我不清楚,不過有人卻是知道的,崑崙派掌教天一真人修道400多年了,崑崙山的衣草一木他幾乎都是瞭如指掌,如果你去問問他,說不定會有結果。”
這時,隨著編鐘的敲響,那些嬌媚的道姑們或捧樂器吹奏,或鶯歌燕舞,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眾人的談話也就停止下來,開始觀看這百年一屆的盛況。
觀看了一會這無聊的開幕式後,張風和葛衣老者便在風掌門的帶領下,來到了門派在此的駐地,因為上清會為時三天,所以需要在這過上兩夜。早來的門派已經找好了地方,都正忙著張羅著自己的駐地。那些搭起來的臨時住所,一個比一個華麗,一個比一個奪人眼球,在這裡,張風還看到了八大名門中墊底的天墉派掌門段一木,這是一位中年道士,不過長相卻是不敢怎麼恭維,除了他門派的弟子外,幾乎沒有什麼人去和他打招呼。
閬風的人搭起了十幾座雪白的帳篷,在懸崖邊上,這地方還是風掌門特意挑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