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誅殺的皇室恥辱。即便是我容得下他,整個皇室宗族也不會容下他的。”
聽卓王爺這麼說,芳塵只覺的事情再不可能像自己過去想象的那樣,圓滿解決了。
皇室宗親不會承認翟淵皇子的身份,君晏也不會接受翟淵這個弟弟。所以不管翟淵到底是不是先帝的兒子,如今都是百口莫辯。身份一旦被拆穿,便會被當做是野種殺掉。所以翟淵如今唯一的能做的就是逃跑,只要逃去滄瀾國鄭雲清那裡,才會有一線生機。
芳塵心裡焦灼不已,只恨當初沒有逼張太妃道出實情。如今深知真相的人全都已經不在人世了,翟淵這個如假包換的正牌皇子也就無人能證明了。
卓王爺見芳塵一臉緊張的不說話,不禁安慰道:“今日算我多事了,還沒有邊的事就跟你說了。實則也是想要跟芳塵你報備一下。我知道你這丫頭是個熱心腸,好管閒事,若是這事真是與翟淵有牽扯,你也不要插手。只一心在這暖馨殿裡安胎就好。”
“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管呢。”芳塵說著眼眶就紅了,抬眼望著卓王爺回道:“翟淵是什麼樣的人,旁人不清楚,王爺您能不清楚嗎?如今攤上了這樣的事,也不是他能選擇的。若是翟淵當真出了事,王爺可能袖手旁觀嗎?”
卓王爺聞此,微微有些失神。
是呀,若是翟淵真處於生死攸關的時刻,我真的可能袖手旁觀嗎?
卓王爺走後,芳塵趕緊回屋寫了一封信,想要送去給翟淵,但眼下卻沒有可以相信的人。只拿著這封信,急的直跳腳。
小緋見此,趕忙將芳塵手中的信奪下說:“姐姐,這送信的事兒就交給我去辦吧,眼下我的仙術也恢復了不少,穿個牆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成。”芳塵聞此趕忙上前要將小緋手中的信搶回來,“不是說好要好好做人,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能再用仙術了。眼下你雖然還懂仙術,但始終是人的身子,別騙我說用仙術對你的身子沒影響。我可是不信的。”
“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了,顧不得這麼多了。若是耗費一些精力,能救翟淵也是值的。我知道,這封信若是這會兒送不出去,那姐姐能安心嗎?”
芳塵聞此,心裡十分的糾結,不禁長嘆了一口氣,上前緊緊的擁住小緋,柔聲說道:“小緋,你路上一定要小心,送了信就趕緊回來,姐姐一直等著你。一定要小心知不知道。”
小緋見芳塵說著說著就要哭,趕緊拉開了芳塵,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說:“姐姐,你放心,我會速去速回的。”小緋說完在芳塵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便將信收在懷裡,轉身出了屋子。
小緋走的這段時間,芳塵如坐針氈,雖然腿痠痛的不行,卻一刻都沒有坐下,只站在院裡不停的向門口張望,每一次呼吸都揪著心猛跳。
已經過了晚膳的時候,月梅見小緋不在,便問了一句。芳塵只說被卓王爺叫去,一會兒就回來,心裡卻很沒底。只怕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夜色漸濃,芳塵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焦的不行,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站在窗前祈禱著,“小緋,你絕對不要出事,你若是出了事,要姐姐怎麼活——”芳塵口裡念著,就哭的更兇了。
“姐姐怎麼又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小緋說已然站在了門口。芳塵見了,趕緊揉了揉眼睛,直到確定真是小緋回來了,才快步衝到了小緋跟前,踮腳緊緊的環住小緋的頸子,問道:“你這個死孩子,你知道我在這裡等著有多擔心嗎?你去幹什麼了?怎麼從正門進來了?”
小緋見芳塵哭的兇,趕緊輕輕撫著芳塵的背安慰道:“姐姐不是告訴月梅我去卓王爺那裡了嗎,自然是從正門進來了,難不成眾目睽睽之下爬窗子嗎?”
芳塵聞此,趕緊鬆開了小緋,沒好氣的說了句,“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小緋見芳塵總算是不哭了,趕忙去將門和窗子都關了,而後拉著芳塵到榻邊坐下,靠在芳塵耳邊輕聲說:“姐姐,咱們如今是去晚了。方才我去翟府送信的時候,就見翟府已經被秘密的看守起來。任何人都不得進去。我見此,便用法術進了翟府四處查探。幾乎將每一間屋子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翟淵、寶清和子木兄妹倆的影子。看來翟淵已經被秘密關押了。”
芳塵聞此,頓時變的茫然,難道翟淵真的逃不過一死嗎?
“小緋,你知道翟淵是什麼時候被關押起來的嗎?翟府的管家下人等一眾家奴又如何?”
小緋聞此,尋思了半晌,也不敢肯定,只回道:“許就是昨兒個晚上的事。因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