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再怎麼快也跟不上他們消失的速度,當我奔到大堂,環顧四周,哪裡還找得到他們的一點身影?我又無助又傷心地走到總檯,我知道我問了也是白問,但我還是要問,我問總檯小姐能否幫我找一個姓何的先生,總檯小姐很有禮貌地反問我,您知道他的名字嗎?我搖搖頭,轉身離開了總檯,我不知道姓何的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他們住哪個房間,我不可能一個一個房間地敲開門去問,我悲涼地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微不足道,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可悲可嘆,今夜,我心愛的女孩將和他人無恥地纏綿,明天,從明天開始,我又將如何面對她?是我將如何面對她,是我害怕,而不是她將如何面對我,因為她既然都能渾身坦蕩地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並與他作虛情假意的愛,那她就決不會害怕我痛苦的、譴責的眼神。
那晚我沒有回家,在車裡一直呆到了天明,我不甘心,我真的是不甘心啊,雖然我已然絕望,雖然我的心已經冰涼,但我就象一個被人捅了一刀的人,明知道是誰殺了他,可臨死前還是要看仇人最後一眼,我就是要親眼看著舒曉羽從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