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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吧!你到底在哪裡?你現在馬上就給我回家!” 舒曉羽怒火萬丈地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管得了我嗎?我愛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我頭都快要氣昏了,狠話脫口而出:“你、你現在要是不回來,你今晚就不要再回來了!你去和別人過夜好了!”舒曉羽聽了呆了一呆,好象她沒料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恨恨地說:“好,好,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出,今晚我本來就不打算回來了,我就是要出臺去!”

五十。他們消失在酒店裡

我衝著電話還想吼,可舒曉羽一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我一口氣憋在心頭吐不出來,頓時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湧。一晚上,我就坐在那裡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菸,不大的菸灰缸裡堆滿了菸頭,微波爐裡的菜早就冰涼了,可我根本沒感到餓,滿肚子都是傷心和委屈,我覺得自己就象一個在黑暗的隧道中苦苦掙扎著前行的人,眼看就要見到天日,卻遭遇了毀滅的塌方;我覺得我的愛就象那金絲燕最後一次嘔心瀝血做的窩,還沒有等到愛侶飛落,就又被那無情的手採走;我終於發現這段日子我原來是在做著一個一相情願的春夢,這夢就好比那小小的雨滴,我還來不及伸出手去捧著它,它就鑽入了泥裡,這夢就好比那飛舞的雪花,我還來不及欣賞它的美麗,它就消融得不見蹤影。

悲傷的時候時間好象並不存在,電子鐘滴地一聲響,我才猛然發覺已經到了12點,舒曉羽還沒有回來!她真的不回來了?難道她真的要和跟那個男人過一晚?我騰地站了起來,拿起電話就撥她的手機,可是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我走到陽臺上,子夜的天空濃得象墨,看不見一點星光,小區門口冷冷清清,看不見一個人影,也聽不見一點汽車的轟鳴聲,冰涼的夜風將我發燙的頭吹涼了一些,我突然清醒了過來,我意識到,如果我不伸出手去拉她一把,讓她重新滑入泥潭,那麼過了今晚,這個我深愛的女孩將與我漸行漸遠,她的身影也許將永遠只出現在我的記憶裡,她的心也許將永遠不會再和我的心碰撞,我一剎那間心急如焚,抓起外套,跌跌撞撞地就出了門。

我的車飛一般地衝上大街,朝錦繡年華的方向駛去,一切的傷心、失望、憤怒和委屈暫時都被我拋到了腦後,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阻止她,我一定要將她拉回來,如果那個男人膽敢吭聲,我就將他宰了!我寧願被槍斃也在所不惜!

車子風馳電掣般地開在空曠的馬路上,前方閃爍著一片光怪陸離的霓虹燈,那就是充滿銅臭的、骯髒的錦繡年華,舒曉羽還會在上面嗎?她會不會根本沒有去上班,整晚在和那個男人廝混?我不知道,我不願多想,我只哀求上天,讓我今夜能找到她,給我一次挽救她的機會。

車子拐進了錦繡年華左邊的停車場,在轉過一排停著的小車後,突然,在霓虹燈下,在人影憧憧的錦繡年華的門口,一個我又愛又恨又憐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只一瞬間,那個身影就鑽進了一輛賓士車,不!我悲憤地喊著,加大馬力衝了過去,可是,還沒等我開到門口,那賓士車就已經無聲無息地啟動,瞬間滑到了大路上,絕塵而去,就在那輛車拐彎的一剎那,我依稀看見開車的人就是那晚要和我比誰出價高的那個姓何的狗賊!

在錦繡年華門口扎堆的人們詫異的眼光中,我飛速地拐彎,也衝上了大路,一面遠遠地盯著那輛賓士車,一面儘量加大油門,企圖拉近距離,可是姓何的似乎喜歡飈車,我再怎麼加速,甚至都闖了一個紅燈,也沒能接近他的車,但我心裡卻稍微安心了一些,因為舒曉羽剛和他出來,還沒有發生我不敢設想的事情,只要他到了地方停下,我就能隨後到達,至於怎麼阻止,是來硬的還是來軟的,我一時也顧不上想那麼多了。

前方有一個十字路口,綠燈正在閃,賓士車一眨眼就過去了,等我快到達路口時,已經是黃燈了,我使勁踩著油門,想衝過去,可沒想到,越急事越多,我前面的一輛也正加速準備衝過去的計程車司機也不知是哪根神經搭牢了,一個緊剎車,竟然停了下來,我下意識地也緊踩了剎車,所幸沒有追尾,我心裡怒罵著那個計程車司機,眼睛卻一直盯著賓士車拐進了前面不遠處的一條岔道。

綠燈亮了,我加速開到了那條岔道,拐進去不遠,就是本城最豪華的五星級的綠洲大酒店,雖然夜已深,但酒店門口依然熱鬧非凡,遠遠地看去,那些似乎只知道今夜而不知還有明天的紅男綠女們進進出出,象在演一出啞劇。邊上的廣場上停滿了車,我心急火燎地找到一個空位,將車倒了進去,我知道舒曉羽和那姓何的一定進了酒店,我要快,否則進了房間就難找了。可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