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卻因為他冰涼的目光感到悽然和憤怒,自己在他心裡,恐怕是傅青槐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我還知道你是九點半去的,十一點半走的,整整兩個小時,你們在1502房裡做了什麼見得不光的事我都是有證據的”。
幽深沉沉的眸子震了震,傅紫瑛從包裡取出一支錄音筆,在他放大的瞳孔中,熟悉的嬌喘聲放了出來。
“啊啊阿灃,你的太大了,好深我快受不了了”。
“小嬸你裡面好緊好多水”。
“嗚嗚,壞小子,你太厲害了好厲害啊啊我要到了漲的好難受”。
“再忍忍”。
。
凌茂灃眸色大變,劈手奪過錄音筆惡狠狠的甩在地板上,另一隻手改掐住傅紫瑛脖子。
“你摔了也沒用,我還做了很多備份”,傅紫瑛被他掐的臉色發紅,依舊嘿嘿的笑道:“你最好放開我”。
凌茂灃面容抽搐的甩開她,“你敢在我房間裡錄音”?
“咳咳”,傅紫瑛揉了揉掐痛的脖子,眼睛裡佈滿嘲諷,“是啊,是錄了,要不是錄了我還真不敢相信我那表面上端莊高貴的姐姐骨子裡那麼淫、蕩不堪”。
“你敢再說她一句壞話試試看”,凌茂灃齜牙怒目的指著她眼睛,警告。
“我說了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打我,你就不怕我把這份音訊檔案公開出去,呵呵,雖然沒有畫面,但是聲音還是聽得出來,驚世駭俗的恐怕你們以後也不要見人了,尤其是我姐,呵呵,的聲音弄得人盡皆知,我要是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還有你爺爺奶奶,一大把年紀了,剛沒了兒子,孫子又和嫂子,說不定會當場氣的一命嗚呼”。
“你閉嘴”,凌茂灃抬起手掌,看到她冷笑的眼神時,不得不咬牙硬生生的頓住,“傅紫瑛,你弄這些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我知道我爸的事是你們凌家的人在炒作,我希望這件事你們就此罷手,並且讓外界的人改變對我爸的壞印象,不是我爸拋妻棄女,是佟靜母女倆先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在先”。
“前面我可以答應,但是後面絕對不行”,凌茂灃緊蹙的眉頭像被刀雕鑿出來般深刻,“傅志行本來就禽獸不如,難不成還要我為他可恥的行為歌功頌德,真是可笑”。
“是很可笑,但是你要知道現在籌碼是在我手裡”,傅紫瑛得意的揚眉笑了笑。
凌茂灃暗自握了握拳頭,眼珠子裡噴出怒火,“如果我答應了你的這個要求”。
“別誤會,還有一個要求”,傅紫瑛一張如花的小臉上湊到他面前,“就是你要跟我交往並且訂婚”。
凌茂灃愣了下,忽的嘴唇裡發出“呵”的可笑聲,“跟你訂婚?就你,你配嗎,我告訴你,就算我答應你,我家人也不會同意,你姐名義上還是我小叔的妻子,你要再跟我訂婚,那輩分全亂了,得啦,傅紫瑛,我寧可討只豬我都不會和你訂婚”。
“喂,凌茂灃,你說話注意點,我哪裡比傅青槐差了,她還結過婚,一個有夫之婦還去勾、引比她小那麼多歲的人,這叫不要臉,我真搞不懂你怎麼會看上那麼不要臉的女人,難不成是她在床上放的開些,也是,她在床上確實有經驗些,畢竟跟那麼多男人有過性經驗”。
“傅紫瑛,你信不信,我現在殺死你”,凌茂灃被她徹底的觸怒了龍鱗,一腳把面前的凳子踹出老遠,“我告訴你,不是她勾、引我上床,是我勾‘引、強迫的她,她比你強多了,真正不要臉的是你,成天到晚對男人拋眉弄眼,厚顏無恥,一點也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
傅紫瑛被他罵紅了眼眶,“我這叫敢愛含恨,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反正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把錄音帶往放網上去,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給我打電話”。
她說完就走了,凌茂灃破口大罵的一腳踩碎地上的錄音筆,“靠,簡直神經病”。
罵完後,他越想越不對勁,打電話給葉京源:“我不是說讓你們別把昨晚在金頂國際的事說出去嗎,為什麼傅紫瑛會知道,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我們房裡錄了音”。
“這我真不清楚,昨天的事我確實沒告訴過任何人啊”,葉京源目光瞥到旁邊的施帆,猛地怔住,凌茂灃最近忙的很不大清楚施帆和傅紫瑛走的很近的事,他卻是瞭解的,“額,這樣吧,我現在去酒店查檢視,我看這事八成是酒店的服務員搞了名堂,不過你得想想你該怎麼安撫住傅紫瑛,帽子,你們倆的事要傳出去,你小嬸這輩子怕就毀了啊”。
“讓我和她訂婚,我看她在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