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用力推開他,拉了下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奔出了車子。
明添被她撞進皮椅裡,好半響才陰沉著一張臉坐起來,經紀人小城望著衣衫不整的傅青槐消失在夜色裡後,不安的爬上車,“阿添,你剛才在車裡對傅青槐做了什麼”?
她在外面,聽到裡面的求救聲,覺得不對勁,本來想衝進去的,但是礙於每次把明添惹火的下場,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覺得我在做什麼”?明添舔了舔唇,紈絝不羈的視線掃向他。
“你什麼時候才能收起你性子,再怎麼說傅青槐背後還有個凌家在撐腰,你應該也知道傅志行現在的狀況,誰都知道,肯定是凌家的人在背後操縱,表面上凌家看起來不管傅青槐,但傅青槐一受欺凌,凌家的人就馬上站出來”。
“要是凌家的人知道傅青槐在凌牧瀟屍骨未寒的時候就和別的男人上床你以為他們還會管那麼多”,明添冷然打斷他。
小城愕然,“你的意思是”。
“給我找人二十四小時的盯緊她,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跟江潤在交往”,明添幽深的眼望向窗外濃稠的夜色。
他一定要把今晚的人揪出來,因為他實在不怎麼相信和傅青槐在一起的是那個叫江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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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傅青槐哆嗦的用牙刷不停的刷自己的牙齒、舌頭,刷完了裡面,又使勁的刷嘴唇,直到刷破了嘴唇,把血也刷了出來,她才憤怒的把牙刷砸進水池裡。
她嗚咽的順著洗臉檯滑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剛才那種被人差點強、暴的恐懼猶自徘徊在心底。
那個人還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她曾經是那麼的相信他,他卻那樣侮辱她、踐踏她。
那一刻,她是那麼害怕、無助,卻沒有人來救她。
她的身體敞開在自己不愛的人面前,真的很噁心很噁心。
“阿灃,為什麼你不能時時刻刻守在我身邊”,她捂住悽然的淚,在深夜裡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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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凌茂灃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像往常一樣開啟手機,四個來自傅青槐的未接來電都是來自昨晚凌晨兩點的。
他立刻撥回去,關機了。
去學校的路上又打了幾次,還是沒人接,發簡訊也沒人回,他想她可能還在睡覺,到了十一點多接著打,依舊是您的使用者已關機。
他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濃,尤其是酒店來電說他傅青槐昨晚凌晨一點退了房。
之後她又打了那麼多通電話給他,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他發現自己鎮靜不下來了,可是中午又要趕去公司,只好拜託葉京源和施帆去她家看看。
正午一點,凌茂灃帶著墨鏡頂著火辣辣的太陽步出轎車。
“阿灃”,傅紫瑛撐著一把彩色太陽傘滿臉笑容的出現在公司大門口的臺階上。
他完全不看她,筆直的往公司裡走。
“阿灃”,傅紫瑛嬌喚的拉住他手臂,“你等下,我找你有事”。凌茂灃厭煩的甩開,“我跟你不熟,以後別再這樣叫我,還有我很忙,別來煩我”。
“凌茂灃,如果你再不停下的話我保證你會後悔”,傅紫瑛也不生氣,慢悠悠的停住步子,關了太陽傘幽幽的在後頭道,“和你昨天在金頂國際的事有關哦”。
凌茂灃腳步一頓,凌厲的視線回頭射向她。
“哎呀,天氣好熱啊,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裡談”,傅紫瑛挑眉擦了擦額頭,順便目光飛快的看了眼他身後跟著的助理和秘書。
“跟我上來”,凌茂灃轉身跨進公司的旋轉門,傅紫瑛不急不慢的跟在他後頭。
一進辦公室,凌茂灃回頭把門關上,打了倒鎖,黑沉如墨的目光犀利的定在傅青槐身上,“想跟我說什麼”?
“大概是你心裡最擔心的事”,傅紫瑛嬌笑的走到他面前,櫻唇微微蠕動,“我都看到了,你和我姐姐一起在酒店的房間裡”。
凌茂灃沉沉的眸子震了震,抿緊薄唇,淡淡道:“警告你,別胡說,我昨天和幾個朋友在KTV裡面唱歌”。
“是啊,說是你朋友生日唱歌,其實不過是為了讓你和傅青槐提供一個姦情場所的幌子罷了”。
沒等她說完,凌茂灃大手立刻如鷹鉗般抓住她肩膀,黑瞳閃過戾色,“我警告你,話不能亂說”。
“如果我是亂說你這麼緊張幹嗎”?傅紫瑛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