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嘴巴和變態的樣子,他讓她感到害怕、恐懼。
“你就是這個倔脾氣,你要是肯聽我的話至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佟靜沒好氣的責備。
這個除夕之夜似乎格外的冷清,好在有明添在,他還會說幾句笑話。
晚上看了陣春節晚會,上樓時,小腿肚子忽然一陣劇痛,她抓著欄杆,上也上不了,下也下不了。
“你怎麼了”?明添看出她的不對勁,走上來攙扶住他。
她想甩開他,偏偏腿肚子疼的離婚。
“哎呀,她腿肯定又抽筋了,你快扶她上去”,佟靜擔心的叫道,“待會兒拿塊熱毛巾給她扶下”。
傅青槐一陣皺眉,身子突然被明添天旋地轉的橫抱起來。
她嚇的錘他肩膀,“你快放我下去”。
“你再囉嗦,我直接把你從樓梯上扔下去啊”,明添嘴角掛著惡作劇的壞壞笑意。
她頓時不敢再動,心裡卻七上八下,要是現在這個樣子他對自己施暴,那她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啊。
“你放心,我說過,靜姨在,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明添彷彿看出她的害怕,笑了笑,把她放到床上,手摸上她腿肚子。
“你別碰”,她顫慄的縮了縮。
“哎喲,你這滑膩的腿肚子我要揩點油怎麼了”,明添笑的一臉邪惡的手指輕輕揉捏著她腿。
她疼皺緊眉頭,不過被他這麼揉著感覺抽筋的腿沒那麼疼了,偏偏這個時候肚子裡的孩子又鬧起來,她輕叫了聲,連忙捂住肚子。
“你又怎麼了,是不是我力太大了”,明添桃花眼裡竟流出緊張。
她失了失神,搖頭,“沒有,只是寶寶在動”。
“是嗎”?明添狐疑的將手往她肚子上放去,“我摸摸看”。
“不要”,她驚恐的攔住他,怕他又像上次一樣。
明添面容僵硬,忽然強行開啟她手臂,“你要不願我就摸你胸”。
“你噁心”,傅青槐氣的胸口起伏,自從懷孕後,她胸部也增大了,現在就像坐小山一樣,明添看的下腹處竄起團慾火。
忍了忍,低頭覆在她肚子上,小小的顫動傳進他掌心裡,他冷漠的心竟湧起小小的激動,忍不住將臉貼到她肚子上。
傅青槐複雜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妖孽似得臉意外的柔和,讓人有種錯覺,彷彿他就是這孩子的爸爸一樣。
“嗯沒動了”,過來將近半分鐘,明添惋惜的爬起來,繼續抓捏她小腿。
“我腿沒事了,你下去吧”,傅青槐縮了縮腿。
“不行,你媽還說用熱毛巾給你敷一下,等會兒”,明添下樓弄了塊熱毛巾上來扶在她小腿上,“你是不是經常腿抽筋”?
“這個月裡經常有”,有時候晚上還會抽醒幾次。
明添蹙了蹙眉,眼睛裡掠過深思。
“今晚謝謝你了,我要睡覺了”,傅青槐拿被子裹住自己露出一張臉說。
“你連衣服都不脫”,明添挑眉,惡魔似得手朝她伸去,“是不是沒力了,要不我幫你脫”?
“你夠了”,傅青槐著急心慌的吼,“明添,你總是這樣有意思嗎,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有時候你也讓我覺得很怕”。
“你看到我怕,估計換成凌茂灃就不怕了”,明添落寞的哼了哼,倒是收了手出去了。
傅青槐不放心,爬起來把門鎖掉,慢慢的躺回床上。
她想起去年的時候還是陪父母一塊在傅家別墅裡過得年,那次凌牧瀟一定要她去凌家過年,她堅決不去,她要陪母親,他生氣因此還和她冷戰了好幾天。
現在想想,真的好久了,今年似乎發生了很多事。
她結婚又離婚,工作沒了,孩子沒了,不過又懷了身孕。
也不知道凌茂灃在法國那邊怎麼樣了。
清淚不知不覺的沾溼了枕頭,她不知道自己胡思亂想了多久才睡著,晚上腿又抽了幾次筋。
第二天起的晚,是新年,出了太陽,積雪融化。
這個冷清的村難得也稍微熱鬧了起來,偶爾還可以看到幾輛轎車和摩托車開進了村裡。
她站立在屋外的枇杷樹下,陶梨家的屋地形是較高的,下面是一條馬路,一輛送客的摩托車停在下面,有人問道:“大嬸,請問下你知不知道這附近是不是有戶姓陶的人,她家離這裡還有多遠”。
大嬸,傅青槐被深深的打擊到了,好吧,她今天確實是穿的更老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