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禮服,裙邊採用波浪的剪裁,三人穿著各有特色,其它朋友也是盛裝出席。
下午四點凌茂灃帶著伴郎團前來迎親時,外面一陣熱鬧的動。
傅青槐正由著化妝師替她再臉上拍打腮紅,聽到動靜臉部忍不住往後一動。
“哎呀,這都打到臉邊上去了,傅小姐,您別聽新郎來了就亂動啊”,化妝師笑道。
“她這是太迫不及待了”,陶梨調侃,吆喝眾人,“走走走,我們去攔新郎去”。
“哎,你們也別太為難他了,免得耽誤吉時”,傅青槐忍不住小聲道。
“嫂子,我們知道你很想見我哥,可也用不著這麼急吧”,夏思羽悶悶的笑,把她弄的窘紅了臉。
一群女人擠到門口,等到樓下凌茂灃帶頭走上來時,一身棗紅色量身訂做的西裝,肩膀處繡著肩章,復古的紐扣,有幾分英倫騎士的風範,高大的個兒,襯得英姿挺拔,尊貴逼人。
而他身後的幾名伴郎亦是統一的白色西裝,風采卓然,看的眾女人恍了恍神。
“一人一個紅包,讓我進去啊”,凌茂灃早有準備,厚厚的紅包拿出去發過去。
“哥,光拿紅包不行啊”,夏思羽摸了摸紅包,樂的自喜,又有一段時間的零花錢可用了,“你還要唱十首情歌才能進去,不許開啟手機音樂啊,還要唱愛到纏綿骨髓的,不要那種分離的”。
“十首”?凌茂灃差點暈了,他平時唱歌壓根就不記歌詞的,“小羽,你別鬧了,那得唱到什麼時候,我們還要趕吉時啦”。
“趕不上就別結啦,明天再來”。
凌茂灃著急不已,被人一推,張口就道:“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兩個世界世界額”。
“兩個世界都變形,回去談何容易”,施帆連忙幫忙。
“這句不行”,陶梨揮手打斷,“這歌詞不吉利”。
凌茂灃抓了抓頭髮,“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飛越了時間的侷限,拉近了地域的平面,緊緊的相連”。
“好啦好啦,行了,第二首”,夏思羽還是偷偷的幫老哥忙,“唱高、潮部分就行了”。
“只願一生愛一人一世未夠,只願一生愛一人因你是獨有在愛的幸福國度,你就是我唯一,我唯一愛的就是你,我真的愛的就是你”。
一首首情歌從門外飄進來,傅青槐在裡面聽得抿緊嘴唇才能忍住笑,不用出去看,大概也能猜到他懊惱著急的模樣,一定是十分的可愛。
好不容易他走進來時,已經是十分鐘後了,他雙手捧著鮮紅的玫瑰,兩人回眸相視時,便彷彿被彼此膠住。
她穿著火紅的洋緞婚紗,濃妝,頭上插著鳳羽,豔麗的就像埃及王后,卻並不俗氣,妖嬈的深紫入骨的嫵媚,讓男人忍不住匍匐在她腳下。
凌茂灃連連抽了口涼氣,突然之間彷彿回到了十九歲那個幼稚的年紀,眼眶竟發澀,“你猜我想到了什麼”?
她挑起精緻的黛眉,紅唇宛如烈焰。
“我想起了五年前,你和我小叔結婚的時候,不知道你有沒有留意到我,我在樓下開車,後來看到我小叔牽著你的手走出來,不過那時候的你沒現在好看”,凌茂灃性感的薄唇揚起,充滿磁性的聲音宛如天籟,“我想當時那個站在車邊上的少年一定沒想到他以後會愛上你”。
“是啊,會愛上一個那麼醜的新娘”,傅青槐嗔笑。
凌茂灃溫柔的笑了笑,“當然,你當時恐怕也沒好好關注過那個少年”。
“哥,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夏思羽忍不住感慨。
“你才多大,懂什麼緣分”,凌茂灃不客氣的撇了她眼。
“忑瞧不起人了,早知道剛剛不幫你了”,夏思羽冷冷一哼。
“吉時到了,我們快去酒店吧”,陶梨笑著提醒。
“走吧”,凌茂灃握住她帶著手套的素手,一路上二十多輛豪車開往旭升度假酒店。
到那裡時間還早,六點的婚禮,天氣黑的早,到傍晚時,酒店露天的燈火全亮了起來,宛如白天。
客人們陸陸續續的入座,連到場的記者都是二十多家媒體。
傅青槐在酒店的房間裡休息,再過半個小時就到婚禮了,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媽咪、媽咪”,一道清脆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眾人望去,只見門口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漂亮小男孩走了進來,烏溜溜的眼圈到處轉。
“這是誰家的孩子”,湯虞紅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