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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效勞。”

“也是一樁小事,去幫本宮查查一副藥。”

“娘娘說的是?”

“容妃娘娘想來一直在補身子,本宮就讓你去查這副藥的配料,一清二楚,不得差池一分。”

“微臣遵旨。”

許紹退下,我坐在桌前品茶。

“娘娘,您怎麼知道容妃在吃藥?”邀月不解。

“你說華瑞瑩拿什麼跟皇后爭?”我輕問。

“華家勢力。”邀月道。

“是子嗣。”我撩眼看她:“第一個皇子的意義如何,這宮裡的女子誰人不知?何況那心高氣傲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華瑞瑩呢?”

“娘娘說的是補藥?”邀月看我。

我點頭:“父親的心意一定是恰到好處的精準,說不定他比她還要心急。讓許紹去查,也省得我自己去求了。”

邀月點頭:“那倒是,娘娘若是先生下皇子,那容妃就沒那麼囂張了。”

我垂目:“如果應了那自然是好。對了,你讓下面人去查許紹的底,祖宗十八代給我查個徹底。”

“娘娘放心。”

握在手裡的不算牢靠,放他出去辦事,總要留條牽他的繩子才安全。

邀月剛走不久,清荷進來道:“娘娘,那個小太監來了。”

“讓他進來。”

不多久,珠簾輕響,走進來一個人,剛一進門便俯身跪下:“奴才陳英叩見宸嬪娘娘。”

我倚在榻上,撩眼看他:“白日裡就來了,也不怕被人看見。”

陳英惶惶道:“奴才是傳容妃娘娘的話來著的。”

“哦,你說。”

“容妃娘娘道”陳英似乎不敢講出口。

“說。”

“容妃娘娘道:初三是好日子,邀了各宮嬪妃娘娘們去蕊心宮去賞花,說,說讓宸嬪娘娘前去作畫,以作觀賞。”話一出口,陳英趕緊噤聲,大氣不敢喘一聲。

我不禁莞爾:“你怕什麼,這事與你何干,你回去秉那容妃娘娘,說本宮知曉了,讓她放心。”撩他一眼:“記得之前本宮託付給你的事,切莫大意。”

“奴才遵命。”

“清荷,取些銀子打賞他。”陳英連連道謝,跟著清荷出門了。

這半年來,我不斷在身邊聚攏各種人,為我所用。華瑞瑩雖是勁敵,可其他人也不能小視,難保沒有我這種暗地裡使心思的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我輕撫額頭,心下一動。請各宮的后妃賞花,卻讓我作畫拿去觀賞,分明是奚落排擠我。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不自覺的嘴角帶笑,喃喃道:“也好呢,你給我的機會,我豈能白白浪費?”

我正尋思著,珠簾又響。我正納罕今日這蘭宸殿怎麼如此熱鬧,扭頭一看,竟是鳳御煊,蘭芝玉樹,劍眉入鬢,俊極無儔。

“白日裡就乏了?”他輕聲道。

“臣妾一向很懶。”我朝他笑笑,起身迎他。

“朕也累了,躺會兒。”他坐上軟榻,側身躺過去,閉目凝神,十分平靜。

“皇上有心事?”

他睜眼:“你如何看得出?”

“其實皇上跟臣妾有些地方很像,不是嗎?”我靠著他面前跟著倚過去:“愈是不開心的時候總喜歡閉目養神,唯恐那雙眼睛洩露了什麼被別人瞧了去。”

鳳御煊睜了眼:“女人太聰明瞭可不是好事。”

我笑笑:“女人太不聰明瞭,皇上也不會喜歡。”

“何以見得?”

“留心的人,什麼都見得。”我聞言軟語,一笑嫣然。

我們同臥一塌,面面相對,眼對眼,鼻碰鼻。我探目而望,有種情愫縈繞在心頭,像是看見曾經的自己,心微微痛了痛。便伸手扶上他玉雕一樣的俊臉,幽幽道:“皇上懂得將心比心這一句話嗎?”

他不語,我輕輕摩挲他的臉,靠的如此近,那雙黑瞳儼然如同一口深井,黝黑一片,沉淪無止境。我徑直喃喃道:“有時候我總在想,為什麼皇上臉上的笑總是那麼沉重呢?像是冷漠了一千年,一萬年,到了如今,已然不會笑了。冊封典回來的時候,我喝醉了,照著鏡子傻笑,我才發現,你與我之間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種慣用的表情下藏著最真實的自己。時間太久了,久到連自己都忘了自己真實的模樣了。不是我們不會疼,不是一直要疏離每個人,只是已經忘記怎麼去愛,怎麼去接受愛了,是這樣嗎?御煊?”

我一字一句的說,不用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