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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初每人都給我留下這個懸念,如果無人可以告知,我便只能自己去找了。

已入春日,氣候暖的十分快,我按照許紹的方法和湯藥,身子恢復的不錯,略有豐腴。

特意招了許紹前來,是因為昨日歡愛,正處我易孕之日,我既然不願立刻懷孕,必須十分謹慎每月這幾日,昨日的鳳御煊不容拒絕,只得今日招許紹來想些辦法。

“臣不得不說,若是娘娘近段時間不適合懷胎,猶是這幾日,可飲用湯藥,或是體外藥敷避孕。”

“藥敷不成,被皇上看見了,不免多想,這種事情,還是私下的好,況且也只是這一段時間,等本宮養好身體,懷胎是必然要的。”

許紹點點頭:“若是口服的湯藥,必要加一劑“涼藥”,便是麝香,但是久服會造成不孕,若是娘娘只服幾次,影響不大。”

我點頭,想了想:“就按你說的做,熬碗湯藥送來,切忌,不要讓他人得知。”

“微臣遵旨。”

“恭喜許太醫榮升院判一職,那院使年紀頗大,你若做的好,不用多日,院使一職,也是指日可待,前途無可限量。”

許紹面上並無太多喜色,只是朝我深深一拜:“許紹多謝娘娘提拔。”

我淺笑:“許太醫名至實歸,實為天經地義,不必謝本宮。”

我自然不能懷孕,至少在元妃生出孩子之前,我便絕對不能懷孕。

鳳御煊依舊老蘭宸宮,那日之事,便彷彿從未發生,他不提,我亦不提。偶爾說起一些朝堂政事,我只笑笑,偶有附和。

用過晚膳,他習慣與我對坐軟榻,翻翻書,稍有交談。

“蓅姜似乎看好胡家,可有打算?”他看我,目光清清淡淡。

“外戚之權,的確該防,卻也可用,就看皇上如何用。”

“哦,蓅姜說說看,若是我所言是胡氏,那若是你,該如何?”

我撩眼看他,軟軟一笑:“若是外戚,可富不可過貴。”

鳳御煊似乎懂了我的意思,略有笑容:“朝堂之上,但凡士族都是後宮嬪妃所依,你這一句可富不可過貴,可謂紙上談兵,太清淺,不可為。”

“話說過猶不及,有利必有弊,可若是外戚的權勢過大,而後惹來的麻煩定是不及他帶來的利益,若是從這個角度上看,蓅姜可不是紙上談兵,可謂親眼所見,確確實實。”

他微微垂頭,將那鳳眼之中,最深邃幽然的瞳仁掩在其中,似不經意:“蓅姜的心思很獨特,不似女子。”

我調轉眼色,微微傾身:“看的多了,才能做的更好,蓅姜這話非敷衍之語,外戚與重臣一般,給的,絕不能太多,總有一些人不懂得什麼叫淺嘗輒止,這是個關鍵。”

這話說的鳳御煊看似開心,他抬頭,目色柔和道:“依蓅姜看,胡安升至左副都統,胡全在楊幕手下謀職,你還可曾滿意?”

我笑著點頭:“皇上儘管放心,蓅姜會代替皇上日日督促他們,前車之鑑,莫要重蹈覆轍才是。”

鳳御煊直直看我,笑意十分明顯:“蓅姜果然冰雪聰明,一點即透。”

生父

春分時節,天干易燥,尤其嬰孩身子較弱,很容易肺燥熱。長生便是如此,剛過三月,便有了症狀,先是口鼻生瘡,後又咳而不止,持續低熱,精神鬱郁沉沉。許紹針對長生症狀下了方子,服了一段時間,稍有好轉,卻是恢復的很慢。

我日日招許紹來問,病症情況始終那般,拖了一日又一日。

我也曾跟鳳御煊提及,他很寵愛長生,下旨太醫院的藥膳房備齊所有藥材,為我所管,儘量保持長生用藥的充沛,不可間斷。

而每日下朝,他都會親自去蕊心宮看看長生,偶爾回來與我提起,便是隻管撿好的說,像是長生會笑了之類,我聽得心痛,笑不由心。

姚氏這一病,竟病了近三個月,將前往探望的嬪妃一律拒之門外,連華瑞瑩也不例外。我不費這周折,而是去太醫院尋劉長和,並不問她病情如何,只交代,若是給皇后治病,無需透過我批准,可直接從這太醫院藥膳房取藥,回頭報備一聲即可。

劉東納罕,生怕姚氏又在其中搞什麼陰謀詭計,總不放心。

我倒是無謂:“什麼病能病三月,不痊癒也不見重?擺明了當初事敗,弄得皇后臉上無光,再加之皇上這般改革,礙了面子,姚家人不自在了。

實則鬧病,不如說是悶氣。既然如此,何苦跟那些嬪妃們一般,不識眼界,跑去自討沒趣。不如給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