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摸清他們底細,和霍安談條件,再到彭公診出霍安多年前所中之毒出自玉闕,再到霍安殿上與那胡族刀士一打成名,明公公順著那套刀法查至卸甲歸田的大將軍封嶄,最後終於完整地帶回一個故事。
蘇換隻聽得咋舌,慢慢說,“霍安你說得對,不如承了明公公的情。就說他們這樣的人,我們怎麼躲得過。”
霍安側身過來,靜靜看著她說,“蘇換,我想去見見那大將軍封嶄。”
蘇換說,“他在哪裡?”
霍安說,“在南海一個小島上。”
蘇換說,“那挺遠啊。我想陪你去”
她頓了一下,小心翼翼說,“可我如今有些不便。霍安,我那日不是,鬧心鬧得吐了麼,可這幾日一直這麼鬧,徐媽媽請了大夫來診脈,說我又有了。”
霍安怔了怔,猛然翻身坐起,瞪著眼,“又有了?”
蘇換嘆口氣,見著有些喜氣又有些愁,摸著肚子說,“我也挺奇怪,葡萄五個多月時,我才來了一次月事,這時葡萄也才九個月,怎麼就又有了。大夫說,大約一個多月了。”
霍安原本一直在傷感他爹他娘,猛然間又被蘇姑娘扯到另一種氛圍中去,頓時好不適應,發了半天傻,才笑逐顏開地去摟她,摸著她肚子說,“唔,這土壤越發肥沃了啊。”
蘇換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以手蒙面,哀嘆一聲,“以前不來一個也不來,如今吧一個接一個來,讓老孃喘口氣啊,我才剛給葡萄斷奶大半月呢。”
霍安笑嘻嘻,全靠他耕耘辛勤。
於是這一晚的傷感氛圍,因為蘇姑娘的意外又有了,被妥妥地衝淡了,加上京中軍務繁重,也並非霍安想走就走的,因此探大將軍封嶄一事,便暫且擱下了。
沒幾日,不想宮裡公公來傳誥書,竟是皇帝老子下旨,授以蘇換從六品武德敕命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