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眼前的男子相貌如玉,卻是一身的煞氣逼人,讓人看一眼便心生膽寒。
出了李家村,他身邊的一個侍衛面有難色的上前,將手中的一封密信遞上,稟告道“大人,我們已經延誤了上京的時間,太子又派人催了。”
“知道了,回京!你派人繼續暗查,懷安城田家村,下縣洵陽縣黃家村寧三娘那都派人去查,一定要把那個蠢女人給找出來帶到我面前”張明峴冷著臉應了一聲,隨即下了一道死令。
說完,他兩手內力一吐,手中一直抓著的女式衣裙頓時化為一堆碎布,手一揚,片片飛絮中,他低喃“好你個青玉,好一個三姨娘,到哪都是滿嘴胡唚。這世上的男人除了我,你還能跟誰?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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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心情極其淚喪睡在客棧的霍青玉沉入一個似真似幻的旖旎幻夢中。
夢境迷濛猶如霧裡看花隔了一層,夢中的地點曾是她住過六天的山谷山洞。
洞中篝火融融,她與張明峴赤身果體,四肢交纏,歡欲正濃。
張明峴一手撫摸她的腹部,一邊親吻她唇瓣,呢喃自語“醉花蠱毒蟲蠢蠢欲動更喜愛你腹中的胎兒,我師父苟道子生前用錯了方法,原來破解醉花蠱毒並不是與女子姓交再換血轉接,而是以女子腹中方成形的胎兒作為藥引令蠱蟲自願嫁之。。。”
他說著,下|體不斷的在她體|內來回抽動,上半身卻支起,一口咬破自己的食指,將滴著血線的食指塞入身下女子的口中,又呢喃道“你我身中醉花蠱蟲,陰陽相濟,多虧了你,使我五毒神功大成,真正練到百毒不侵,直接升到第八重境界。像你這樣運旺的女子世間少有我可不能讓你輕易死了,不管你之前是誰的女人,我賜你我血,與我共生,以後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他邊說,上身又俯下,一手摸上她一隻豐滿跳動軟乳,大力揉搓,他的頭低下,張口咬住她另一隻乳的紅端,含在口裡吸允啃咬,他下|體的利器頻頻深進淺出,帶著意識混沌的她再次投入慾海中歡愉。
“啊”霍青玉一聲大叫,大汗淋漓的從夢境裡醒來。
她一醒來,就摸著自己的身子,確定自己身上衣服穿戴完好,才鬆了一口。
太可怕了,這夢雖模糊卻歷歷在目,真實的彷彿她親身經歷過一番,不。。。這不是夢,不是夢!
難怪她醒來,張明峴那廝就開口說要娶她作妾,難怪她惡露未淨之時洞內一隻螞蟻都沒有,難怪每次要方便,張明峴那廝總是抱著她到不一樣的地方。。。她的血充滿了劇毒,不光能毒死活的動物,還能斷絕草木的生機。
她現在這樣的身子,唾沫血液尿液都含滿了劇毒,比艾滋病攜帶者更可怕。
她好容易得以重生,卻成為一個毒人,此時此刻,她一朝夢醒,活吃了張明峴的心都有。
☆、第18章 牙婆武媽媽
張明峴的身份除了是洛陽張府大老爺的長子外,另一個身份即是船上的中年大漢說過的什麼南國三大暗衛之一的玉面毒郎君。
暗衛,根據霍青玉上輩子看古裝劇的理解,暗衛是一種晦澀的身份,隸屬豪門貴族或是皇上皇子手中秘密的力量,黑暗的力量。
這種人惹不得沾不得!
田家村不能去,寧三娘那更是去不得,霍青玉考慮再三,唯有原地不動。
住客棧並不是長久之計,霍青玉打算暫時在樊城縣內安居。
樊城縣乃屬上縣,與襄陽城隔江相望,十里風光,外覽山水之秀。交通便捷,水陸通運,遊人雅士商賈常匯聚之地,自是繁花似錦。
霍青玉在樊城縣轉悠了三天,方瞭解,她一個異鄉客要想在當地租房買房或是買丫鬟或是找工作等等都得與牙行所的人打交道。銀錢使得妥當,找一個口碑好的牙儈從中穿針引線,她就地辦個女戶戶籍也不是難事。
她再三打聽,打聽出幾個口碑好的女性人牙子,簡稱牙婆,其中一個牙婆,姓武人稱武媽媽。這個武媽媽在牙行是出了名的人物,她十七歲守寡,十八歲改嫁,二十歲又守寡後,獨立撫養兒子絕了再嫁人的心,進入牙行,做起了牙婆。至今為止她已五十五歲,牙婆這一行,她整整做了三十五年,是牙行的老人。
武媽媽的信譽好,服務費用方面也比一般的牙婆貴了一個檔次。
霍青玉依稀記得寧三娘曾經說過,她十六歲下嫁到洛陽京都一百二十里外的上縣鞏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