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隻手已經伸向梁小夏扔下的第二枚銀幣。
梁小夏卻又將那枚銀幣拿了回去。裝入口袋裡。不僅如此,她還多拿了攤位上好幾袋金子和寶石,提著就走。
“喂!小姑娘你站住!你拿我的金子要去哪?”老頭看梁小夏硬搶,從攤位上站起來,出聲阻止。
梁小夏回身,無辜地笑笑,晃了晃手上的錢袋,金幣叮噹作響。“你又不知道這些金銀是誰的,我當然是幫你提著他們找失主去。還是說你知道它們是誰的?”
“廢話!這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老頭剛說完,就反應了過來,失口捂嘴。可話已出嘴,再收不回。
“噢噢噢噢!!不敢相信,夏爾妹妹真是厲害!!你居然贏了!!”見證這一幕的伯奇哇哇亂叫,沒什麼比贏一個讓他栽了跟頭好多回的老頭更開心更痛快的!
“夏爾你就是我的幸運女神,我願拜倒在你的裙下永受垂青!”伯奇笑得露出雙排牙。他在老頭身上以前砸過兩百多金幣,今天連本全收回來了。雖然贏得不是他自己,看那個誰也不睬的老頭吃癟,他就像喝了烈酒一樣興奮。
這個問題,實際上是僵死之局,不管老頭最後說什麼,梁小夏都有理由將他的錢帶走。如果他還是說“不知道”,就更沒了阻攔梁小夏的理由。在老頭的賭博規則中,這樣“不知道”的矛盾之處還有很多,多想一想,總是能夠輕鬆贏錢的。
梁小夏笑嘻嘻地開始收穫戰利品。金幣清點出六千枚,被伯奇招呼來的侍從直接換成了籤票,寶石和首飾裝了滿滿一箱。梁小夏捧起一把,看著珠寶像水晶瀑布般嘩啦嘩啦落下,星星眼亮晶晶的。
灰衣老頭臉色不善,看著那個小豆丁佔據自己的財務。如果是在外面,他有一萬種方法能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但是這裡是融金天堂,他還不敢當面動手,壞了規矩。
當梁小夏的手指握向那柄接近兩米高的黃金權杖時,老頭眼神陰戾,冷冷地瞪了一眼梁小夏:“小姑娘,靠著小聰明的人,一般都活不太久。”話中的警告威脅清清楚楚。
梁小夏是標準財迷,吃到嘴裡的沒有再吐出了的可能性。她在老頭的注視中,手指穩穩抓在權杖上,抬頭一笑:“這根杆長度正好,家裡最近恰好缺個晾衣服的撐杆架。”
“哼!狂妄無知!”老頭氣沖沖離開,再待在這裡,他會忍不住立刻出手弄死梁小夏。
伯奇高興地拍了拍手,“今天真是太盡興了,咱們得喝一杯慶祝一下。”
侍從端上兩杯酒液,純淨淡銀色液體裡,漂著細細打造的金箔。梁小夏看著金箔沉沉浮浮。這些人是嫌自己命長嗎?喝金子?
“抱歉,我不飲酒。”梁小夏將酒杯又還給侍從,伯奇撇了撇嘴。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砸了咂嘴。夏爾妹妹真是個不會享受的人。這種金酒,也只有在融金天堂才能喝得上。
“走吧。夏爾妹妹,再晚了可就錯過好戲了。”伯奇等著僕人將財物清點完畢。急不可耐地拉著梁小夏上三樓,被她再次甩開手,嘿嘿一笑。
“伯奇學長,我們不熟,你還是叫我西摩曼比較好。”梁小夏不喜歡這個男人動手動腳的感覺,即使他可能沒什麼壞心思。她總覺得,伯奇今天請她來是有想法的。就看他能憋到什麼時候了。
三樓的人,比一樓和二樓多了不少。挑高屋樑的大廳由一個個小黃綢屏風隔開,圍著中心的展臺轉了一圈。展臺高出地面不少,臺背的牆面上,立著一個巨大的國王棋棋盤。檯面鏤空,一些幾乎全裸的舞女裹著薄紗,揮動手中長扇,遮掩著關鍵部位,在臺面跳舞,動作大膽放浪。波濤洶湧,勾得臺下客人一陣狼叫。
由服務的僕從領著,伯奇帶梁小夏進了一個靠前的小隔間,吃著零食喝著美酒。靠在沙發上享受地看這臺上的絕色舞女。
這不會是個色情場所吧?梁小夏自己是女的,看豔舞沒什麼好害羞的,可是和一個認識不到一週的異性學長一起看豔舞,也太驚悚了點?而且她還沒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一個小孩。
伯奇一邊看著臺上美女,一邊用眼角餘光斜視旁邊坐著的梁小夏。她臉色平靜,看不出表情。是年齡太小,真的不懂?還是定力深厚,裝模作樣?
偷看了一會兒,伯奇就覺得無聊了,梁小夏的表情滴水不漏。再轉頭看臺上的舞女,也都是些胭脂俗粉,讓他突然有些膩味。還不如身邊這個小姑娘來得清純自然。
舞蹈表演了大約半個小時,舞女們搖扇下臺,分散進入幾個隔間。
展臺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