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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爛的毛巾,指尖輕輕頂開她的手掌。順著她的曲線慢慢捂上了梁小夏的胸口。

肌膚緊貼肌膚,唇瓣廝磨唇瓣。鏡月掌心的熱度和碾碎樹葉帶來的冰涼同時刺激梁小夏的傷口,很疼,又冰又刺痛,可和此刻的緊張相比,那點疼痛反倒讓她覺得神經被刺激得更加厲害了。脊背緊直繃起,導致胸口的綿軟也在鏡月手裡掙扎晃動了一下。

世界之樹的碎葉恰貼在傷口,粘著他的掌心,胸口細膩的肌膚被指腹略粗的面板摩擦。黑暗中,似乎再細細感受,就能清晰地記下他手指尖灼熱的紋路。

梁小夏臉色爆紅。為了忍住想要從齒間溜出的哼哼聲,又想去咬自己的嘴唇,可行動還未來得及化為實質,鏡月就用舌尖頂開了她的唇縫,輕輕舔舐被她咬過的傷口。眼瞼半睜,微啟的深眸一直盯在她的唇上尋找落點。

鏡月的身上乾淨得幾乎沒有味道,不仔細體味,不親密接觸,是察覺不到他真實的味道的。流水一樣清冷柔軟,卻很清新。極淡的冷香。梁小夏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記住了這種味道,就好像她們在夢中已經很多次親吻過,很多次親密地感受過對方一樣。

奇怪,明明是第二次親吻,為何她卻覺得自己對鏡月的吻已經不完全陌生了?

屬於他的清冷氣息全染上了嘴唇,點得梁小夏和著火一樣,被不緊不慢地碾磨著,緩緩摩擦吮吸的唇瓣越來越滑,本就缺失水分的嗓子裡卻越來越乾渴。

鏡月的氣息和味道對她而言是毒藥,一染就停不下,戒不掉,將她良好的自制力摧毀得一乾二淨,深深沉溺其中無法自拔,脖頸不自覺地仰起來,迎合他的親吻。

梁小夏不清楚,相愛的耀精靈之間,存在一種致命的吸引,無論如何強大磅礴的精神力都不能抵抗,愛情的“病毒”會將她從裡到外感染完畢,牢牢拴在對方身上。

鏡月也不知道這一點。

他沒有戀愛過,即使腦海中貯存的知識浩瀚如海,他能默寫下來幾十大本耀精靈用來讚頌愛情的詩句,也奇怪過為何精靈對愛情堅持的專一比黃金還真,甚至忠貞得都有些愚蠢,卻偏偏沒有一本書是專門研究愛情這種無法實際捕捉的精神情感對精靈的影響的。

沒有人告訴他他擺脫不掉這種影響,他這樣中了詛咒般地失態是正常的,所以鏡月將自己總想親吻梁小夏的行為定義在了一個“懦弱的、卑鄙的、趁人之危的小偷”上,並因此自我厭棄。

此刻,卑鄙小偷鏡月先生也很煎熬。

他偷來的那些吻,和夏爾有反應時的吻完全不一樣。清醒時的夏爾更加甘甜,翕動的嘴唇會跟著他的動作回應,舌尖偶爾極快地掃過他唇瓣,狡猾反擊他,回應他,和他共同摩擦輕觸,誘人程度頓時擴大了十幾倍。

嘗過她醒著時羞澀又可愛的味道後,鏡月就不想再偷襲她了,他的內心很明確地指出了他開始放大的胃口,並且拒絕他走向任何可能的回頭路,壓著他繼續向前,探索屬於她他卻還未曾瞭解過的秘密。

之前走廊上的那個吻太短暫了,現在回憶起來,激動之餘,甜美不足以令他徹底滿足,尤其是留在記憶中最後的,全是藥水的酸苦味道。

當小夏爾受傷時,鏡月還沒想到這些,這個吻的本意也只是想防止小夏爾再去咬破她自己的嘴唇,可當嚐到她嘴中的血腥和甜味混在一起的味道時,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深入地品嚐,想要她的唇從乾澀缺水變得潤滑晶亮,想要將她身上草木味道和唇瓣下的甜香都吞掉。

還有

手下柔軟的飽滿絲滑得讓他快崩了,比最軟的棉花還軟,卻嫩滑得觸感絕佳。沒有衣物阻隔,溫熱綿軟完全綻放在他的手掌中,伴著小夏爾心臟的跳動,在他的掌心規律輕顫,每一下輕顫,都順著手掌顫到了他的心裡,連帶影響他幾十萬年不跳動的心也跟著同步頻率跳動。

總是陽光一樣溫暖和煦卻無法真實捉住的她,被他逮住了。鏡月按著她的胸口,就像按住了她的生命,同時把握住了她的鮮活和隱秘的美好。

鏡月必須用極大的意志,才能克服自己手掌想要摩擦。合攏或者挪動的傾向,只是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動,平平地貼著她的胸口給她療傷。

於是,變本加厲地還到她的唇上。

“唔輕點”

親密相間的唇瓣間漏出一絲聲音,又被牢牢關起來。在鏡月緩緩的壓迫中,梁小夏不得不將唇瓣更多張開。徹底與他糾纏在一起。這個吻比梁小夏之前喂鏡月藥水的吻要深入太多,她能感到自己的鼻息噴在鏡月臉頰上又被燙回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