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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咔塔”一聲,緊鎖的房門傳來輕響,打斷了他激烈的吻。鏡月抱住梁小夏,身形一晃,兩個人便消失在房間裡。

蜜雪握著備用鑰匙開門後,沒發現屋裡有任何人。紫色床單上混亂的壓皺還殘留著體溫,兩張獸皮毯落在地上,整個空氣裡都瀰漫著火鹽與野玫瑰的混合味道。意外地發現自己不知被誰捷足先登搶了生意,蜜雪狠狠掃了一眼房間裡面,重重摔上了房門。

第二百九十五章鎖鏈

如果愛情應該用巨大的犧牲做代價,那也應當把這種犧牲遮掩起來,把它埋葬在沉默裡。//無彈窗更新快//'''~'

——巴爾扎克

重新回到遺棄之地的房間中,聞到熟悉香味的梁小夏安定地翻了個身,臉頰軟軟地陷在枕頭裡,掛在身上的寬大衣服不小心向下滑了幾分,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半邊清晰明顯的鎖骨。

在野玫瑰的香氣中沉沉昏睡的梁小夏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換了一張床,她靠在鏡月的胳膊上,依戀無比地閉著眼睛,不自覺地向著他的方向依偎。

令人驚豔奪目的美麗

躺在他身下的耀精靈像一大塊優雅祖母綠與純潔貓眼石契合的藝術品,兼有水的柔軟與植物的韌性,即使在睡夢中,也無意識地散發靜謐盎然的生氣,逐漸將他的心纏繞,縮緊,向她的方向拉伸。

鏡月的瞳孔中閃爍著介於暗藍與黑色之間的深沉顏色,他低下頭,嘴唇在她鎖骨間流連,輕輕吻著,順著她面板細膩的脖頸向上,一點點吮著梁小夏耳背後那一小塊白嫩的肌膚,舌尖慢慢滑動,記憶她的獨特味道。

梁小夏本就放鬆的身體瞬間緊繃,她掙扎了一下,鼻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嘴唇翹起張開,急促呼吸新鮮空氣。才退餘熱的身體又泛起更加濃烈的粉紅,滾燙柔軟的小手抵按在鏡月胸口,像拒絕,更像邀請。

溫熱的呼吸纏繞在他們的唇間,鏡月的短髮掃在梁小夏臉上,因她的囈語呻吟瞬間加大親吻的力度。她綿軟地縮在鏡月懷裡。喊著他的名字,眼角因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受溢位溼潤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鏡月的嘴唇上。

鏡月猛地起身,大口大口喘著氣,盯著她耳後被自己留下的一連串紅痕,散亂的長髮。半褪幾乎快露出胸口雪白的衣衫,硬生生停止自己的動作。他忍住自己體內幾乎快燒乾血液的乾渴,輕吻她的額頭,緊閉眼皮。光潔的臉頰和鼻尖,停止自己想要再進一步的渴望。

他已經站在了錯誤的道路上,不能回退。也不能再進,可他還能夠制止自己停下來,不讓自己的錯誤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

夜間的冷氣在房間裡無形流動,火鹽的作用來得快,去得也快。

鏡月伸出食指。一下一下撫摸著梁小夏被他親吻得紅腫的嘴唇,感覺到在他身體中無法抑制的火熱與渴望逐漸推卻,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名狀的悸動與愧疚——他不願承認自己的理智已經被情感吞噬得不剩半點,也不願承認她的唇是比火鹽還要令他上癮,脫離不掉。不斷沉迷的東西。

她是他一手塑造的唯美,鏡月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從何時開始變質。看著她從看著合作者,變成看著一個晚輩,變成他守護的後代,最終變成他困苦與甜蜜的源頭。小夏爾還是個孩,一百歲都沒到,成年禮都沒進行,可她禁忌的甜美已經像最致命的慢性毒藥,腐蝕掉他的睿智與冷情,帶給他陌生,充滿罪惡的快感。

鏡月不願承認,當她無意識地對他有回應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想要不顧一切地去享用她,佔有她,讓她從此只屬於他一個人。

還有嫉妒,這種從未在他身上出現過的陌生情緒也開始像開水一樣滾燙他的靈魂。想起小夏爾對那個金眼睛的白精靈同樣流露出的信任、依賴於愧疚,聽到她總是掛念著他的心聲,鏡月就感覺到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中參了不舒服的黑渣滓,情緒莫名低落。''

他的感情,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判斷,他的計劃和他設定好的未來。''那些他本以為是無用的,短命的,可笑的“愛情”狠狠地回應他,扇了他一巴掌,將他釘在刻有她姓名的十字架上,永世囚禁。

可他只能將這份感情自己吞嚥咀嚼,小心翼翼地掩藏起來,不能有半點表示,不能有半點流露,不能讓任何人,尤其是她,發現自己真實的想法。他不能帶給她幸福,他受到詛咒的命運甚至會毀了她的未來,與其讓小夏爾承受甜蜜之後無法忍耐的痛苦,他寧可親手將她送入別人的懷抱中。

想起梁小夏因他月灼之刑記憶已經遭受到的折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