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組合成一把把突刺的風槍,將暗精靈侍衛的腹部破開穿透的大洞,毫不留情。一個、兩個。。。十個、十五個迅風就像一頭受傷的瘋獸。對周圍的暗精靈不停發動一個又一個戰技,用自己的命支撐著不停舞動的雙劍,不停地對著暗精靈劈下去。
一顆暗精靈的頭顱飛起,臺下的噓聲醞釀成了一股敵視與仇恨的暴風。暗精靈們看到侍衛連白精靈廢物都打不過,臉漲得通紅大喊大叫,有幾個甚至抽出自己身上的武器。跟著侍衛爬上高臺,想將迅風大卸八塊。
謝爾屠哈見到迅風掛著慘不忍睹的傷口,一人敵十的樣子,反倒樂了出來,站在高高臺階上鼓起掌。
刑訊室的衛兵們欺軟怕硬慣了。總對著無法反抗的奴隸們下手,早就沒了生死拼搏時的覺悟,敗下來很正常。可一身是傷,還被餵了大量火鹽的白精靈能堅持到這種程度,則令謝爾屠哈刮目相看。
不論雙方立場如何。一個有犧牲覺悟的勇士,總是值得人敬佩的。
單調的掌聲在滿場的噓聲中格外突兀。憤怒的暗精靈們看到自己的城主不慌不忙的神色,漸漸也平靜了下來。
有強大的萬有城城主在,一個小小的白精靈,他算什麼?城主還沒出手呢。
“把那群飯桶撤下來,叫黑暗衛戍上去。記得,給那白皮留個全屍。“
謝爾屠哈旁觀夠了,下達指示。
被一個白精靈幹掉幾個只會浪費糧食的刑訊士兵無所謂,可讓一個白精靈站在大地之母雕像包圍的展示臺上十分鐘以上,就是她作為城主無能的證明。
迅風的心在猛跳,感覺自己熱得整個都在燃燒,沒有理智。他一劍剁下正前方暗精靈侍衛的胳膊,又轉身起腿將左側要夾擊他的侍衛從高臺上踢下去,扭回頭看了一眼鐵籠中關著的泥球,幾近失去理智的血色雙眼中閃過濃濃的愛戀。''
她在流淚,臉上有水也有灰,嘴巴大張著衝著自己喊,迅風服食火鹽被燒過的耳朵已經聽不見了,卻也知道這個單純的小笨妞想讓自己逃跑。
迅風左肋下被上刑的傷口又被一個士兵雙手舉起的巨劍劃開更深,新上來的暗精靈全戴著半張銀面具,實力個個都和他不相上下。迅風抵擋住這個的攻擊,就會被另外一邊的暗精靈看準空隙添上新傷口,不到十秒,他已經失血多得站不住了,身上沒有不疼不傷的地方,雙眼發黑癱在鐵籠旁邊。
迅風視線中的小姑娘模糊一片,他伸手穿過鐵籠的縫隙,滿是銀色血液的手掌伸開,揩掉了泥球臉上的淚水,在少女粉嫩的腮邊留下一塊刺目的銀色。
“赫爾莎,我不在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活下去“
迅風伸開的手掌中,握著一塊小小的嫩綠色寶石,落在了泥球身上。
“不——!“
呼喊聲還殘留著,綠光閃過,泥球和她身邊的獨角獸都不見了。
“快,把籠門開啟,獨角獸不見了!“
混亂之中喊聲一片,大地之母懷中的鐵刺在機關控制中張開,可除了一灘血與淚混合的水漬,什麼都沒剩下。
迅風終於耗盡最後一分力氣,倒在地上,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劍尖,想要看清殺死自己的人的模樣。
“噗——“
一抹銀光穿過了想要向迅風下殺手的暗精靈,扎透了暗精靈的心臟,將他從展示臺上射下去。光亮速度太快,看起來像是某種冰系法術,衛兵們圍上去細看,才發現是一支半透明的,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箭。
展示臺下面的人也都看到了那抹光,眾人伸長脖子,左右檢視,試圖找到偷襲衛兵的始作俑者,卻什麼都沒找到。沒人知道那支箭是哪裡冒出來的,鬼一樣找不到蹤跡。
第二個暗精靈握著鑲釘戰斧,跟著向迅風的腿上砍去,同樣被一支銀色的箭扎透了脖頸,箭支巨大的衝力壓得暗精靈紮上了大地之母的懷抱,被張開的鐵籠穿過三根巨刺。當場斷氣。
就像是有人成心要與黑暗衛戍們作對,只要有暗精靈向迅風下手。就會被一支箭毫不留情地穿過身體,掛出高臺。連著死了三四個暗精靈,剩下的都惶恐地停止攻擊,戰戰兢兢,左顧右盼地想找到隱藏著的殺手。可高臺下黑壓壓的一片腦袋。想找出刻意隱藏的人,又如何簡單。
迅風撐著一口氣,看到了穿過暗精靈身體,刻意保下自己的鋒利光箭。露出個大大的笑容,體內已經枯竭見底的力量,又生出一絲來。
“是誰!到底是誰射的箭?!“
一個沒被揪出的殺手。使得高臺下的人們都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