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涅雙眼通紅,猛力拉起地上的稀晨語,大聲問道。
稀晨語隱約聞到了一股酒氣,想來是男人喝了不少酒,他了解男人酒後的暴力,極力地想掙脫男人。袁涅哪能容得他掙脫,一使力把他扔到了床上。
看到這種情形,屋裡的宮人都連滾帶爬的跑走了,心裡不免都為這位儒雅漂亮的公子擔心。
男人把稀晨語壓在身下,幾下扯掉他的衣服,稀晨語的抗爭在男人的暴力面前完全無效。
男人一把扯掉自己的下襬,那巨大一下子跳了出來,野蠻地開啟稀晨語的雙腿,雙目猩紅,道:“你這麼喜歡被人上,本王就成全你!”說完用力一挺,那巨大就全根沒入到那緊閉的穴口。
劇烈的疼痛從身體外部擠入,稀晨語睜大了眼睛,血色頃刻間從臉上褪盡。那何止是一個「疼」字可以形容的?!劇疼麻痺了他的思緒,也麻痺了他的身體。
一聲輕微的撕裂聲傳來,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氣,完全沒有前戲和潤滑的□對於體弱的稀晨語來說完全沒有快感,只有無邊的疼痛。
腰側被扣住無法閃躲,稀晨語死咬住下唇無聲承受著,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緊緻的彷彿主動往裡吸著自己的甬道,讓男人更加失去理智,藉由沁染出的鮮血的潤滑,□間漸漸順暢,動作也越加快速猛烈。根本沒有留意到身下人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和正不停流血的身下,撕裂開的傷口無法癒合,流出的鮮血逐漸濡透了白色的錦被
稀晨語掙扎著推著身上的人,但他那點力氣對於男人來說無疑如抓疼撓癢一般。“不愧是天香閣的頭牌,你下面的小嘴可是咬得我緊緊的,讓我想抽出一點也不行!”說著侮辱的話,男人的動作更加劇烈起來。
稀晨語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那麼幹澀□的地方根本無法接受如此狂猛律動,每摩擦一下就會激起火辣辣的劇痛,他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忍受著,嘴裡充滿了腥甜的味道。身上男人的動作突然猛烈了起來,伴隨著一聲低吼一股熱液噴發在甬道深處。
第二十四章(強 暴)
本以為這場折磨終於結束了,沒想到男人就著結合的姿勢把他翻了個個,擺成跪趴式,而在身體裡的那□又鼓脹了起來,拖著他的腰便頂了起來,那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彷彿要把人穿透一樣,稀晨語只覺得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了位,兩腿不住地發抖,要是沒有男人固定自己腰的手,只怕早就癱軟下去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期間也不知換了多少種羞恥的姿勢,這場對於稀晨語來說沒有絲毫快感的歡愛才終於結束。
最後一次把液體射進稀晨語體內,袁涅趴在他背後喘息了半天,翻身從男人身上下來,伸手推了一把,道:“走吧。”
稀晨語掙扎了會兒,腳剛跨出去就摔倒在地,全身痠軟無力,尤其是那個隱秘的地方還沒有閉合,紅白混合的粘稠東西順著白皙的大腿緩緩流出,搖搖晃晃的起身穿上破碎的衣衫,腳步不穩地向門外走去。
小安子看到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到透明的男子緩緩地走了出來,本能的要上前摻扶。
“誰也不許扶他!”屋裡傳出了一聲怒吼。
稀晨語慢慢地走著,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腿發抖的厲害,渾身像散了架一樣,但驕傲不允許他就這樣倒下,他一路上走走停停,在跨進朝陽殿的一瞬間突然覺得大片的黑暗襲來,再也堅持不住陷入了黑暗中。
袁涅第二天早上帶著宿醉的頭疼醒了過來,揉了揉發痛的額角一時沒想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滿床的狼藉和對於昨晚星點的記憶,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小安子!讓所有的御醫住到朝陽殿去!”來不及穿衣,男人便向小安子命令道,臉上帶著深深地擔憂。
陛下,您早知這樣何必當初呢!小安子邊向外走邊想著。
天啊!他究竟做了什麼?想起昨晚稀晨語強忍疼痛的臉,和自己不顧男人身體的□,袁涅的心狠狠地揪痛著,陷入了無邊的內疚。好幾天都過得恍恍惚惚。
袁涅每天早晚都會把御醫們叫過來問男人的情況,也會精心的讓御膳房佈置飲食,但是一次也沒有去看過男人,有幾次都走到朝陽殿門口了,卻又返了回來,對於自家陛下的舉動小安子很是不解。
稀晨語當晚昏倒後,第二天中午便醒了過來,一醒來就看到滿屋子的御醫弄得他尷尬無比,但看自己一身清爽顯然是有人幫自己清洗過了,但是到底那個人是誰自己也沒好意思問。
“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