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舊呢,更何況是陛下!漪惓心裡想著。
“涅,我想出宮一趟!”稀晨語依在男人懷裡,削了一片蘋果喂入男人嘴裡,道。
“在這裡不好嗎?你要出去幹什麼?”袁涅有些著急地問道。
“我要回天香閣看看,當時走的太匆忙,很多事情還沒有解決。”
“那我陪你去吧!”男人試探性地詢問道。
“不用了,你是皇帝,日理萬機,哪有功夫管我等這種閒事。”稀晨語勾住男人的脖子調侃道。
“好,那你早去早回!”男人溫柔道,眼神暗了暗。
第二天一早,稀晨語出了皇宮,由於天香閣並不遠所以他拒絕了馬車,走到離皇宮很遠的地方,打了個暗號,帶著銀色面具的邪魅男子便出現了。
“我怎麼覺得我們這像是在偷情啊!”男子調侃道。
“快帶我去見流雲他們!”稀晨語白了一眼笑得得意的男子,道。
於是影煌帶著他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個別莊,行流雲幾人已經早等在那裡了,見到稀晨語,風臨淵立馬跑過去掛在他身上,大大的桃花眼裡滿是想念,“雲傾,幾個月沒見,我和毛團都好想你!老爺他好嗎?”風臨淵在男人身上蹭了蹭,撒嬌似地說。那模樣好不親熱。
旁邊的影煌黑著臉做著以前穆宇非經常做的工作,把風臨淵從男人身上扯下來。
“別在外面站著了,快進屋再說吧!”楚天遙道。
進屋後,雲傾把穆宇非現在的狀況和幾人說了,穆宇非現在根本不想想起以前,行流雲幾人對穆宇非的性格也是很瞭解,知道只要男人不願意,那是幾頭牛都拉不回來。
“雲傾,老爺他難道一點也不記得了嗎?”風臨淵紅著眼問道。
雲傾黯然地點了點頭,“只要我和他提起從前,他就用話把我堵回去,話題只要涉及到以前就根本進行不下去。”
“呵呵,鐵血的治理手腕,喜好男色,廣納後宮!這還真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楚天遙冷冷道。
“我想找機會讓他和你們見上一面,也許他見到你們說不定會想起寫什麼!”雲傾道。
“這事不急,我聽說新帝剛登基的時候,好多人冒充他以前的親戚、朋友、侍寵,起先他還禮待他們,帶他們真如親人般,後來發現時假的,他一氣之下把那些人全部分屍了,就這樣來人親戚的人還是絡繹不絕。看來他是害怕付出了情感後,又被欺騙,不想再被傷害了。”行流雲低眉道。
“我已經派李漓去尋找那雲遊的薛白皓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至少我們現在知道他還活著,而且生活的還很好,至於以後的事,只要薛白皓來,應該可以解決的。”影煌喝著茶道。
行流雲幾人三年沒見過穆宇非很是想念,所以拉著雲傾問這問那,雲傾也把男人三年以來的經歷大體的說了一下,不知不覺就這樣聊到了傍晚。
“時候不早了,再不走宮門就關了,我會找機會再出來的!”雲傾站起來說道。
行流雲幾人一直把男人送到大門口才不捨的離去,分別時風臨淵又耍賴似地在男人身上蹭來蹭去,影煌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他撈下拉,下來後兩隻桃花眼水水潤潤的,彷彿受了多大委屈。
回到朝陽殿,小安子早已等在那裡。看到男人回來,小安子連忙迎了上去,焦急道:“稀公子,您可回來了,皇上在養心殿等你,好像很生氣。”
養心殿門外站了一群哆哆嗦嗦的宮人,顯然是男人發了很大的脾氣,稀晨語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跨進養心殿,看著坐在大廳裡黑著臉的男人,“涅!”稀晨語喚道。
“大膽!怎敢直呼皇者名號!”袁涅怒吼道。
“陛下!”稀晨語跪地道。
旁邊幾乎是趴在地上的小安子,嚇的渾身發抖,心裡暗暗為稀晨語涅了一把汗。
“說!今天在城外別院摟著你的那個狐狸精是誰?”男人狠狠地問道。
稀晨語心道不好,看來男人是誤會自己和風臨淵了,不管以前的穆宇非還是現在的袁涅都是佔有慾極強的人,以前的穆宇非還算有所控制,現在失去記憶的袁涅卻把本性彰顯的淋漓盡致。
“說!天天出現在你宮殿裡的人是誰?你到底有多少個相好,難道本王還滿足不了你嗎?你這個賤貨!”袁涅已經發狂了。
聽了男人的話,稀晨語的心冷到了極點,原來男人一直監視著他,從未相信過自己。
“你說話啊!怎麼不說了!說你到底被多少人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