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像是那風暴中的一葉小舟,看不見也靠不了岸。不知男人在體內射了幾次,稀晨語的眼神逐漸清明瞭起來,開始劇烈地掙扎,但是透支的體力讓他的動作反倒是像引誘,江子彥抱著他就著結合的姿勢轉了個身,改成了跪趴式,這可以讓男人進入的更深,雙手固定住那不贏一握的腰,猛烈的□著,稀晨語全身微微發抖,臉埋在枕頭上,兩隻手不只是因為不滿還是因為□死死地攥著。嘴裡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不要~~~不要~~”像是哭訴又像是哀求。
聽著身下人那明顯加快的呼吸,江子彥只道是男人情動,但很快江子彥發現不對,猛然翻開身下人,之見他臉上早已褪下了□的微紅取而代之的是那幾近透明的蒼白,血不斷地從他嘴裡湧出來,怎麼擦也擦不完。
愣了一瞬,心猛然縮了一下,難道這就是心疼?江子彥不懂。
趕緊抱住稀晨語,不斷地輸入真氣以穩住心脈,那動作做的及其溫柔,彷彿剛才在男人身上不要命地馳騁的人不是他一樣。過了一會,不知男人想到了什麼,突然放下了稀晨語,臉上也由溫柔變成了冷漠,就那樣冷冷地看著床上的人,揚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然後整了整衣服,沒看床上的人一眼,走了出去。
對不起我的人,我要讓他加倍償還!邊走邊說道,語調讓人聽之不由一顫。
“不要!雲傾~~~~危險~~~~”床上的男子猛然從床上坐起,全身冷汗,顯然是做惡夢了。自從雲傾失蹤後流雲幾乎天天晚上做惡夢,夢到雲傾被人捅了一刀然後推下山崖,至於捅人的那人,流雲總是看不清他的臉,只隱約記得那人穿著一身青衣。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看來是自己也對那人關心過頭了。
再無睡意,披上衣服走了出去,看到自家王爺和那暗門門主仍就保持著晚飯時看到他們的形態,坐在涼亭裡不知商討著什麼。雲傾的失蹤讓流雲更清楚了男人在自家王爺心目中的地位,穆宇非一夜之間調來了穆家鐵騎,不眠不休,頭髮都白了好幾根,那暗門門主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現在顯然是已經大體知道雲傾的下落,可能正在商討應該怎麼行動更為安妥吧。
“為什麼現在不能行動?我現在就要去把他帶回來。”涼亭內影煌幾乎是吼道。
“不是跟你說了嗎?先莫要打草驚蛇,現在訊息還不確切,再等一天,等確定了後,我們就可以把無極門一網打盡。”穆宇非也是半吼著說。
“消滅不消滅無極門我一定也不在意,我在乎的雲傾,他那身體,再多等一天說不定會出什麼事,要等穆王爺您自己等好了!”影煌冷冷地看著穆宇非“穆王爺”幾個字說得極重,說完掉頭就要走。
穆宇非一把拖住他:“難道我不關心他嗎?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他,更希望他幸福。但是你確定雲傾一定在那裡嗎?如果他不在那,你這一去豈不是讓他的處境更危險。所以我們現在一定不能自亂陣腳,等訊息確實我們在出擊。”
“哼!”影煌挑眼看著穆宇非,“你愛他,你天天說你愛他,那你到底是怎麼對他的!你第一次出征帶回了行流雲,第二次帶回了白晚照,然後帶回了楚天遙,去了個鄰國還碰上了個風臨淵。你說,你就是這麼愛他的嗎?愛他不就是應該給他唯一嗎?你到底有沒有替他想過,你這個混蛋!”猛地推了穆宇非一下,然後大步走開了。留下了黑著一張臉的穆宇非。
無極門,安雅閣
林茂現在一想到那天剛進來看到稀晨語的情景仍就會出一身冷汗。那天一個侍女匆匆忙忙地叫他來看稀晨語,他一推開安雅閣的門就被那情景震住了,那天稀晨語就那樣毫無聲息的側躺在床榻上,衣服幾乎只是掛在身上,身上佈滿吻痕,整個床上凌亂不堪,空氣中充滿著血腥和淫靡的氣味,聞得讓人一陣反胃,稀晨語的臉上毫無血色,胸膛也幾乎看不到起伏,小心地伸手到那人鼻翼下一探竟然已沒有鼻息,匆忙地拉起床上的手細細的才能發現那跳的已經是非常緩慢的脈搏。林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天天守在稀晨語床邊片刻不敢離,看著床上那臉上仍無血色的人兒,林茂苦笑道:“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幹什麼?折磨別人也苦了自己。”
“他怎麼樣了?”斜躺在踏上的銀髮男子,半眯風眸,問著半跪著的人。
“他?誰啊?”林茂明知顧問。
銀髮男子有點不耐地轉過眼來看著林茂,自知沒趣,林茂說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沒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關心他,你當初又是何苦!”
“你哪支眼睛看到我在意他,我只是想玩玩兒他而已。”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