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男子走過去輕撫住要起來的稀晨語,讓他躺好,自己則坐在他床側。
“那天我在湖邊散步,你就那樣一身飄了下來,我當時還以為自己遇到了神仙呢!”男人調笑著。
這宗主也會講笑話了?紫蝶在旁看著。
稀晨語臉色微微泛紅,掩飾似的摸了一下臉,觸手就是那厚厚的紗布,微楞了一下,道:“我的臉?”
“你掉下來的時候可能是不小心劃傷了,晨語你很在意嗎?”
“呵呵,那只是個皮囊而已!”稀晨語不甚在意輕笑道。
“我叫江子彥,晨語以後叫我名字就好。”男子說道,然後及其溫柔地撫摸著稀晨語那完好的右臉。
稀晨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也沒推拒他,然後就看自家宗主朝著那人吻了過去,紫蝶悄悄地推出房間,真不知道宗主到底再想些什麼,天下美人何其多,難道宗主是對著病弱的稀晨語一見鍾情?紫蝶不明白。
直到那溫潤的唇覆了上來稀晨語才回過神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用手推著身上的人,只不過由於身體的原因,那瞪人的眼睛彷彿是暗示,推拒的手顯得是欲拒還迎。
稀晨語被吻得眼前陣陣發黑,頭嗡嗡作響。看著身下人那蒼白的無血色的臉,江子彥才放開那被吻得微腫的唇,溫柔道:“今天先到這裡吧,剩下的事情等你病好了我們再繼續。”
然後便把聖醫林茂叫了進來。稀晨語只知道有人為他診治,迷糊中彷彿還有股微熱的真氣從後胸穿了進來,兩個男人在那裡在討論著什麼,好像在說著他的病情。只是他身體虛弱,又受了點衝擊,昏昏欲睡。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稀晨語都沒有看到江子彥,只是那林茂是天天來,休息了一個月稀晨語的身體好了許多,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雖然沒走幾步就會覺得頭暈胸悶。想著自己失蹤了一個多月,穆宇非他們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子,再想著那顯然是中了蠱的流雲,雲傾不安起來,想著找個機會辭行。
他在院子裡轉了幾次,由於身體的原因並沒有遠走,只道這院子清幽,風景如畫卻是不知這具體方位是哪裡。
“紫蝶,不知你家宗主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想來我失蹤了一個多月家裡也十分擔心,打擾了這麼久我也該告辭了,日後必定上門謝過。”雲傾對著正在佈菜的紫蝶道。
“啊?你要走了嗎?你這身體哪能啊,林茂說你需長期靜養的!”紫蝶聽他要走,回頭道。
“我也是時候回家了,總住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雲傾微笑道。
“宗主這些天出去了,應該最近就會回來,不過他應該不會讓你走的!”紫蝶說道。
又過了幾天,仍是不見江子彥回來,雲傾暗自有些著急。林茂天天來,倒是和他日漸熟絡了起來。
這天雲傾在院中散步覺得累了,坐在涼亭中休息。藍天碧水間,白衣飄飄,風景如畫。覺得身後有響動,一回頭便落入個寬厚懷抱。
“月餘不見,晨語有沒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緊呢!”說著情人間親暱的話語。
稀晨語微皺眉地推開了他,真不知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和他還見了不到三次吧!
江子彥哪容他推拒,強摟著他把他頂到了石桌上。“你這是欲拒還迎嗎?天香閣的紅牌稀晨語稀公子?”
稀晨語微驚,看著壓著他的人。稀晨語想要推著他,但那點力氣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撓癢癢般。
男人站在稀晨語兩腿間,用手固定住稀晨語的腰緊貼著他,之間沒有一點縫隙。稀晨語聞到一股甜膩的香味,然後全身便化作一池春水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要不是江子彥稀晨語恐怕早就癱軟下去了,覺得渾身發熱,那個地方也在蠢蠢欲動。
“怎麼,晨語想要了嗎?”銀髮男人邪魅地笑道。
稀晨語用最後一點的清明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但是藥性讓他使不得一點力氣,“你,你給我下的什麼?”嗓音沙啞,十分誘惑。
“呵呵!”男人轉身打橫抱起稀晨語大步向屋子走去。
溫柔的安撫,細細的親吻,小心的潤滑,然後再狠狠地刺入,稀晨語的意識不甚清明,這種藥顯然是十分毒辣,讓他隨著銀髮男人的動作而不斷擺動,喉嚨不自覺地發出那曖昧的呻吟聲,這對於身上的人來說無異於最烈性的春藥,讓他的動作更加猛烈了起來。空氣中充滿了□的味道和血的腥甜,那鮮紅的血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分外淫靡。
稀晨語意識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