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笑,“替本宮辦件事。找人盯緊慈郡王,尤其是那個侍女,本宮要知道她的身世來歷和一舉一動,現在就去辦!”
趙公公前腳才走,後腳小亭子就跟了上來,大概是聽見了剛才芸妃的吩咐,青澀面容上帶著一絲惑然:“娘娘怎麼在意起一個下人來了?”
芸妃不答反問:“小亭子,你在宮中多年,可曾見過青蓮王?”見小亭子搖頭,芸妃冷哼:“算了,見沒見過都無所謂,反正她怎麼掩藏都沒用,就算化成灰本宮也認得。”
“娘娘是說那個侍女就是青蓮王?!”小亭子驚訝得險些叫出,急忙用手掩住嘴,眼中困惑愈勝,“可是,娘娘您都沒見過青蓮王,怎麼就斷定那人是她呢?私藏朝廷重犯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就算是慈郡王也沒那麼大膽量吧?”
“是或不是,待本宮試試便知。”芸妃冷笑,堇色披帛翻揚風中,愈發顯得妖嬈鬼魅。
陽承殿後發生的一切言離憂自然不會知道,匆匆離開陽承殿正門後她的心跳就一直劇烈不止,躲在路邊假山後等了好久,稍稍平息時恰好見溫墨崢和溫墨疏一同從陽承殿出來。
她現在的身份是慈郡王王府下人,按理說當迎上去跟隨溫墨崢,可是溫墨疏在旁邊,她怎麼也提不起勇氣靠近,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露出馬腳,暴露了好不容易才隱藏的身份——縱是君無念找精通易容之術的朋友為她裝扮過又如何?若是靠近溫墨疏,她根本控制不了想要與他說話的衝動,想問問他,身體可好,藥可有繼續服用,有沒有聽她的話好好休息。
更想問他,在她遠去北疆這些日子裡,他可有想起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