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宮已經三天,這三天除了有兩個時辰在御書房外,其他時間都浪費在你這裡,還有人性的話你該抱著感恩之心對我誠懇地說聲謝謝。”
言離憂扭頭乾笑:“死不要臉。”
“又不是沒謝過,害羞麼?在地宮裡時不是很直白嗎?”
溫墨情提及地宮似是不經意間,言離憂仍覺得有些意——當時他們被困在地宮裡生死難料,兩人拋開過去恩怨與諸多介懷聊了很多,他甚至展露出從未見過的溫柔一面,可是獲救後,溫墨情對地宮內發生的事隻字不提,好像是要故意忘卻一般,一度令她黯然失落,怎麼突然之間卻又不避諱了?
言離憂很好奇,但她不打算追問,她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該問的。
“也不知道昏睡了有多久,地宮那邊都處理完了?”吵嚷一番引得一身虛汗,言離憂老老實實坐穩,擦著汗認真問道。
“搜了個遍,要找的東西還是沒找到,這次回宮就是向皇上覆命的。”溫墨情擰了塊溼布,言離憂伸手去接卻被他拍開,不由分說摁在她額頭上。溫墨情眼裡帶著禁止反抗的威嚇之色,口中則說著還不相關的話題:“前前後後你差不多睡了有六七天,自己都不覺得意外嗎?”
言離憂搖頭,由著溫墨情為她擦乾臉上汗水:“昏倒時就已經意識到了。有人把胭茜草磨粉下在了茶杯裡,我才喝一口就嚐出胭茜草特有的酸味兒,只是這藥材效力猛、發作快,我根本來不及求援便昏了過去。真奇怪,為什麼有人會用胭茜草給我下毒呢?這藥又毒不死人,萬一我是個血虛而氣旺的人,反倒等於在給我溫補治病。”
“毒不死人卻毒得斷看不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