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論算計自己比不過溫、樓兩位師兄,急忙點點頭要帶言離憂回去,不料還沒等走出三步,主殿旁側被陰影遮蓋的角落便傳來一聲怪響。
“我去看看。”溫墨情要接待客人離不開,碧簫把言離憂推給尹鈞白後飛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尹鈞白把言離憂護在身側,言離憂卻無意識地偏向溫墨情身邊,一邊將大氅的帽子拉起,一邊極力低頭不讓人看見自己面容。溫墨情看了言離憂一眼,表情似是有些無奈,稍微側了側身子將她擋在身後,一雙眼中警惕更多加幾分。
碧簫去了半天也未曾回來,倒是公孫彥玉又腆著臉出現,指了指主殿旁邊小聲道:“溫少主,那邊有些麻煩,碧簫少主正處理著,一時半會兒還脫不開身。”
“樓淺寒人呢?”溫墨情冷冷側目。
“閣主還在小鎮上啊,晌午時沐少主說吃壞了肚子,非讓閣主陪他四處求醫,今晚八成是不會來了。”
溫墨情無從推斷沐酒歌是真的吃壞肚子還是故意裝的,反正樓淺寒不來他就少了份擔心。無聲舒口氣,溫墨情不由分說拉過公孫彥玉推到門前:“你替我頂一會兒。”
就算溫墨情不說其他人也知道,他是打算親自送言離憂回房,畢竟公孫彥玉是樓淺寒的人,讓他代勞相送,莫不如讓他充分利用那張擅於演戲的臉接待客人。拉過言離憂的手腕緊攥,溫墨情頭也不回匆匆往殿內趕,被拖來拖去的言離憂又氣又無奈,卻也只能腳步相隨。
來時碧簫特地選了人少小路,這會兒溫墨情急著讓言離憂回房,走的是更近便但人稍多的路,好在言離憂帶著大氅帽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