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直率說出來的一些話。”
言離憂微愣:“秋樓主?秋樓主對我說的話嗎?”
“嗯。”沐酒歌點點頭,眯起眼,嗅著酒香露出一絲陶醉神情,“別看師父總是凶神惡煞的——那個,這句話言姑娘別告訴別人,你知我知便可——實際上師父比誰都疼膝下這些子弟,尤其是墨情。之前墨情為你在樓中大鬧,按照樓中規矩是要挨罰的,師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始終沒提,可見心裡終歸偏袒墨情,也算是預設了言姑娘你和墨情的事。”
“這我知道,如果沒有秋樓主默許,我和墨情的婚事不會那麼順利。”
沐酒歌頓了頓,見言離憂神色坦然,確實沒有怨念秋逝水的意思,這才繼續道:“事實上我們都知道蠱毒的事,師父也已經知道了——”
言離憂面色一僵。
“言姑娘別這種表情,大家都是關心你才會這樣。”沐酒歌放下酒杯,目光誠懇,“師父說有位故人對蠱毒頗有些瞭解,一知道訊息就派展師弟去往餘青山打探,但訊問回來的結果並不是太好。”
牽強一笑,言離憂微微低下頭:“意料之中的事,如果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蠱毒,赫連茗湮也不會再三要求我隨她回去。不過還是要謝謝秋樓主,若是以後還有機會,希望我能親自登門奉茶道謝。”
戰事未定,溫墨情不可能離開沙場,等到天下安定時她是否還在,又是另一番未知。
沐酒歌從言離憂話中聽出幾許黯然之意,目光愈發親和:“言姑娘和墨情都是性子倔強的人,彼此顧及太多。你擔心會讓墨情為難不肯去霍斯都,墨情又放不下你獨自離開,這些旁人都看得出來,但這般拖延下去,結果只會越來越糟。”
言下之意無外乎是勸她放下牽掛聽從赫連茗湮安排,言離憂聽得清楚明白。
這種選擇是言離憂最初考慮過的,還沒離開榕城時就被她斷然否決,如今沐酒歌又一次提起,言離憂不得不將自己心中想法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