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也有許多事情越來越困惑,現在的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對溫墨情開口,在心底某處發生變化後,在發覺自己早有不同後,她實在不知道應該露出什麼表情去面對,不裝睡還能怎麼辦?既然打定主意避開,那就裝到底吧。
可是把頭埋進沙子裡的笨鴕鳥很快就後悔了。
一陣涼風灌入,言離憂明顯地感覺到覆在身上的薄被被人掀開,正當她以為這是溫墨情對她的懲罰方式打算頑強忍耐時,溫溫熱熱的身軀竟然貼了上來!
緊接著薄被重新覆蓋,一隻修長手臂也懶洋洋越過直接搭在言離憂身上,一瞬間讓言離憂徹底潰敗。
溫墨情嘴毒,但也有說不過言離憂乾瞪眼的時候,唯獨他的殺手鐧不要臉這點是言離憂無論如何也破不了的,換做其他人誰會這麼做來逼她說話?男女授受不親啊,來自開放時空的她都不好意思擠進別人被窩裡,溫墨情這個生長在禮教嚴苛時代的男人是怎麼厚著臉皮做到的?
言離憂頭皮僵硬臉頰滾燙,什麼悽苦心思都飛到九霄雲外,真恨不得回頭狠狠一拳砸在溫墨情臉上,可是想想自己的實力,想想每次對溫墨情武力相向的悲慘結果,最終言離憂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繼續裝睡。
溫墨情再不要臉至少有個底線,絕對不會對她做什麼不該做的事,言離憂信不過他的臉皮但堅信他的品性,索性咬咬牙,以不變應萬變。
果然不出所料,溫墨情除了賴到床榻上之外再沒有進一步動作,躺了片刻見言離憂還是一聲不吭,嘟囔了一聲“無趣”後便安靜下來,似乎心安理得地陷入沉睡。
他是想就這樣睡到天亮嗎?!
言離憂有種叫天天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