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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烽寂早知慕潯前來此處,眼下聽慕潯說話,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立在一旁,而後,竟是坐了下來,酒罈卻依然懸在手中。

慕潯早已習慣這樣冷漠的烽寂,當下仍然保持著一臉微笑,他又將摺扇合了起來,道:“今日是什麼日子,為何神風使還會喝酒的?”

烽寂緩緩別過頭來,雙眼注視慕潯,“這又有什麼奇怪的?”

見烽寂說話,慕潯來了興趣,開啟摺扇,在身前不停地扇風,乾笑之後,道:“我記得神風使平日的作風,一,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二,不會對酒感興趣。”他揚起眉毛,看著對面的烽寂,道:“可沒想到,這一年來的神風使,可算是大變一場啊。”

烽寂冷不防地說了一句,道:“北斗七煞,想不到你還這麼喜歡關注我們四使。”

“話不可這麼說,神風使不愛女人不愛美酒之事,可不是我一個人知道,全翼望之城的人都應該知曉吧。”慕潯越說越來勁,他兩眼看著烽寂,卻不見他眼神移開,繼續道:“可是我記得這一年來,你不但碰了女人,還碰了這酒,可對?”

烽寂眉頭微微蹙起,連忙說道:“我何時碰過女人?”

慕潯一聲輕哼,笑道:“神風使記不住了?那日你帶回來的女人,我可瞧得清清楚楚。”

烽寂忽然不說話,本來打算拿起酒罈喝上一口酒,這下卻是手懸在空中,動也不動。

慕潯一邊扇風,一邊悠悠自得的模樣,“這下被我說中了吧?嘿嘿,我慕潯尚有一事不明白,那日的女人後面又到哪裡去了呢?”

烽寂側目過來,雙目閃放著陣陣冷光,他毫無感情地說道:“慕潯,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太多了?”

感受到烽寂襲來的淡淡殺意,慕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他緩和了內心稍有的恐懼,乾咳了一聲後道:“若我沒猜錯,那日夜闖血魂樓的人便是你房中的那個女人吧。”

半晌,烽寂不作任何回答,拿起酒罈,一飲而盡。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你也不能知道。”烽寂冷冷地說道。

慕潯又是笑了笑,合上摺扇,看著烽寂手中的酒罈子,道:“這酒如何?”

“苦的,酒是苦的。”烽寂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接著便將酒罈子放下。

慕潯一怔,片刻後說道:“苦的或許不是酒,有可能是飲酒的人。”

烽寂沉默,不想再說什麼,當下便站了起來,往前行了幾步,眼看就要行到飛簷的盡頭,他轉過身來,道:“那日你所見的女子,我早已把她殺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許多。”

“是麼?”慕潯有些懷疑,但終於還是說道:“死了便好,那血魂樓一事我日後也不會再提。”

烽寂什麼也沒說,正準備飛身離開,卻聽閣樓下傳來一個粗厚男子的聲音,“烽寂可在?”聲音渾厚又低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起來,竟是覺得有些害怕的。

“鬼醜?”烽寂語氣充滿疑惑。

倏然,一道龐大的黑影沖天而起,一個男子飛到閣樓樓頂上,立於烽寂身後。來人身體巨大,漏出一隻光胳膊,背上負著一柄巨大的斧子。再看他的模樣,只見長相猙獰,粗眉大眼,滿面紅光。

翼望之城,赤日使者,鬼醜。

“烽寂,主上現下召你過去。”鬼醜粗聲粗氣地說話,眼神卻有些惡毒地看向對面的慕潯。

慕潯滿臉笑意,眼神迎上鬼醜的目光,他一邊扇風,一邊說道:“神風使,主上這麼晚召見你,也不知道會有什麼要事呢。”

烽寂冷目襲來,道:“你想知道的話可以隨我去。”

慕潯一怔,搖頭,道:“罷了,我還是不去了,神風使告辭。”言畢,紫影一閃,眨眼間便是不見了慕潯的身影。

“主上這次找你,想來是為了上次你帶回的那具屍體。”鬼醜低聲說道。

烽寂沉吟片刻,頷首道:“知道了,我現下就去。”說罷,白影劃破長空,烽寂便往翼望之城的主殿去了。

待得烽寂踏入翼望之城主殿,大殿之內燈火亮堂,珠簾之後的城主寶座上,斜躺著一個看不清面目的女子。

“師父。”烽寂淡淡地喚了一聲珠簾後的女子。

翼望之城城主,傾幽此時懶洋洋地說道:“寂兒,若不是沒什麼大事,我也不會這麼晚叫你過來。”

烽寂安靜地站在珠簾之外很遠的地方,等候著傾幽的話語。

“上次你帶來的那具屍體,前幾天我拿去密室屍修,突然發現有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