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時候你常說,我們三個都是可憐的人,所以才要相互關心,相互愛護你忘了,你總是抱著他逗他玩”紫衣在他腳底下哭泣著。“無論如何,他都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相互關心,相互關懷”蕭木冷笑著,輕蔑地道:“是指你們這對狗男女吧。你做夢都在叫他的名字”他從懷裡取出一個紙包,在手裡瘋狂地扯爛了,從裡面掉出一個個剝好的栗子。紫衣連忙伸手去撿,蕭木一腳踩住她的手指。“他送你的這包栗子,你是一粒也捨不得吃,還想象以前一樣剝好了等他嗎?你為他想得太多,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蕭木血紅的眼睛裡慢慢流出二行清淚,道:“我是真心想想要愛你。我甚至想過和你避世隱居,可是你居然利用我,你有沒有想過我脫離蒙古多年,無權無勢,唯一仰仗的是父汗,你居然陷我於不孝之地。”
“對不起”紫衣搖著頭哭泣道:“你懲罰我好了,放過小師弟,他是無辜的,他什麼也不知道啊”
蕭木冷冷地看著她,突然微微一笑,一把拖起她的手道:“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那個完美無缺的小師弟是怎麼被一個男人壓在身底下的。”他說完臉上露出狠毒的表情,慢條斯理地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解開你的穴道,因為我想讓你哭,讓他聽見你哭,這樣他就知道他的小師姐,等著他來背過河的小師姐正在看他被男人操。”
紫衣抱住他的腿泣不成聲,蕭木呵呵瘋笑著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一路拖到方停君臥房的隔壁,然後將她丟了進去。
“你知不知道,忽必烈想得到他都快想瘋了,他現在不過需要一個理由我剛好給了他這個理由。”他眉宇間閃過一絲兇狠,道:“只要方停君一反抗,只要發現他會武功這個事實,我就可以明正言順的殺了他!”他走到一幅壁畫前,將他挪開,裡面露出了一個方形的窺視,對面被花架掩飾住,但隔壁臥室裡面的一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蕭木一把揪過無聲哭泣的紫衣,將她的頭按在窺視也上,冷冷地低聲道:“你慢慢欣賞。”
臥室裡面忽必烈還站著,他注視著昏睡中的方停君,手握起又鬆開,如此反覆,終於一咬牙,坐到了方停君的床前,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方停君微一皺眉,睜開了眼睛,見是忽必烈,將頭偏過一旁沒好氣地道:“你又來做什麼,瞧瞧我還是不是不夠狼狽。”
“問你一樁事?”忽必烈淡淡地道。
方停君見他說得慎重其事,不由轉臉去看他。
“你這一生有沒有可能,心甘情願上我的床?”
方停君聽他開口問這個,皺了皺眉不去理會他。
忽必烈輕笑了一下,像是已經知道了答案,自語地道:“那就不用再等了。”他一伸手,很粗魯掀開方停君身上的棉被,略有猶豫就用手去抽方停君的腰帶。方停君慌忙按住他的手,急道:“你發什麼神經!”
忽必烈嗤笑了一聲,冷冷地道:“過去我是發神經,今天我做得才是正常的事。停君我今天不會捆綁你,你可以掙扎,若是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殺了我。”他說完了再也不去理會方停君,強行脫去了他的外衣,中衣,看著方停君渾身顫抖的驚恐樣子,只淡淡說了一句:“你放鬆點,受的罪也少。”
方停君忽然明白今天忽必烈是當真的,不由心頭大急,脫口叫道:“哥,哥,薛憶之救我。”
忽必烈的手果然一頓,抬頭道:“你不用叫了,你忘了他被我遣回去替你拿子午還魂散的解藥”他話未說完,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喧譁聲。方停君心中一喜,道:“你快放開我,沒聽到哥已經趕過來了。”
忽必烈突然跨坐在方停君身上,俯視著他,有一些悽然的笑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好人,我一直都是一個惡人,對嗎?今天看來還要做得很徹底”他凝視著方停君的眼睛,淡淡地道:“今天你無論如何是逃不過去了,不管來得是誰,就算來得是憶之也不管用。而且你別忘了,他就算在門外,也已經過不了黑白衣這一關。”方停君不由眼神一暗,忽必烈用力撕開他身上的褻衣。方停君聽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不由顫抖著舉起了手,他知道如果讓忽必烈得手,他以後會生不如死。忽必烈只是冷冷看著他,方停君的手抖了好一會兒,方才無力地垂落在床邊。忽必烈見他放棄了掙扎,冷笑了一聲,一把拉下他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方停君將頭偏過一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忽必烈,我不再欠你的。
忽必烈聽了嘶啞地說了一句:算我此生欠你的。說完用力一挺衝入方停君體內,巨烈疼痛使得方停君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但隨即便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