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們那一群人的風格。
陸甲半晌沒言語,二條將手搭在他脖子上橫過他脖頸,“當我說錯了!幹!”
陸甲打掉他手,“沒事!”
“我去我姥那把鋼絲床搬過來。他四點來,現在還早,你過來搭把手,讓你睡一條床上能幹了你啊!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二條抱怨著,那鋼絲床還是風傳地震時候姥爺從廠裡抬來的,多少年了,不知還能不能睡。
“怕我幹了你!”陸甲脾氣顯然不是很好。
“怕你!”二條重新收拾了毛巾,再去淘一遍,“水快好了,你洗一把,去去他媽的晦氣。哎,我聽說,杏海那地,撒尿都有人拿熱水袋給你捂著腎,真的假的?”
“翰海!”陸甲對這個不長腦子的兄弟實在沒轍,翰海是N市很著名的一間娛樂場所,聽說,是風壇的產業。
“操!”罵了一句,二條又拉了幾件自己衣服扔在床上,滿是嫌棄的看了一眼陸甲放在床頭的斯諾克球杆盒,“你他媽的連衣服都不帶帶這玩意幹啊!”
陸甲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二條罵道,“你就是燒得慌!回頭你家那小雜種來了——”
“你嘴巴放乾淨點!”陸甲臉色太難看。
“屎殼郎嫌糞池子礙眼!你罵得我罵不得!”說了這一句看陸甲真要火的樣子,又道,“得了,水好了!”
陸甲不說一句話,順手脫了自己衣服,只留一條平角褲進去,二條隨便一踹,踢合了廁所門,又將整理好的衣服裝進塑膠袋裡纏在廁所門的把手上,順便敲了一把,裡面已經有水聲了,陸甲吼了一聲,“知道了!”
儘管陸甲一直拒絕,二條還是一個人去他姥姥家把那張鋼絲床拉回來了,鋪得不算厚,但對他們這樣的男孩而言,已經足夠了。
陸甲掐滅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