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分外飽,桌上早都杯盤狼藉,徒千墨見大家吃好了也鬧夠了,便吩咐劉頡結賬,回家的時候,南寄賢是自己走,趙濮陽是有司機接,依然是劉頡開車,陸由伴著徒千墨坐在後座。
那是陸由第一次,那麼真誠地望著徒千墨說,“老師,謝謝。”
徒千墨只給了一句話,“真心高興的話,實實在在地,叫我一聲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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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一百二十六、拜師前 。。。
一頓飯吃得分外飽,桌上早都杯盤狼藉,徒千墨見大家吃好了也鬧夠了,便吩咐劉頡結賬,回家的時候,南寄賢是自己走,趙濮陽是有司機接,依然是劉頡開車,陸由伴著徒千墨坐在後座。
那是陸由第一次,那麼真誠地望著徒千墨說,“老師,謝謝。”
徒千墨只給了一句話,“真心高興的話,實實在在地,叫我一聲老師吧。”
“好。”陸由說。
徒千墨握住了他的手,將陸由擁進自己懷裡,“小由。”
陸由咬了咬嘴唇,又說了一次,“好。”
徒千墨輕輕嘆了口氣,將他拉過來,雙手在他腰上環過去,要他枕在自己胸膛上,而後,聲音很低沉,聽起來,就像是被地心引力吸附著一般,“你再多想想。”
陸由肩膀顫了顫,“老師不願意?”他回過頭,因為姿勢的緣故,比徒千墨的視線要略低些,挑起眼睫的樣子很讓人心疼。
徒千墨聲音溫柔,“怎麼會。只是,你要是真跟了我,規矩,就不能再是現在這樣了。老師怕你委屈。”
陸由迴轉過頭,將後背整個貼在徒千墨胸膛上,“小由不怕。”你若是真的認我,我就好好守規矩,捱打受罰,都不怕。
徒千墨將陸由略略向上抱了抱,想要他坐在自己腿上,不知是因為身高還是別的什麼,陸由實在是不太習慣,一不小心好像頭就要碰到車頂上一樣,徒千墨卻是將他攏得更緊了,劉頡在後視鏡裡看著,知道老師實在疼極了這個小師弟,他默默想,老師這樣的心思,讓小由入門,真的是對他好嗎?
陸由側著坐在徒千墨腿上,乖順地低著頭,徒千墨目光落在他雪白的頸子上,延頸秀項,延頸秀項,徒千墨在心裡默默唸了好幾遍,而後,他聽到陸由問,“老師,這次《犀角》,花了好多錢吧。”
徒千墨一怔,“怎麼了?”
陸由道,“沒什麼。”
徒千墨動了動腿,不再抱著他,只是表情嚴肅,“你若是為了報恩的話,拜師的事,可以——”
“老師。”陸由特別鄭重地念這兩個字,眼睛一眨不眨地對著徒千墨,目中有將露未露的委屈,但更多的,是堅決。
徒千墨將他拉過來,一隻手環著,一隻手替他順著頭髮,“那,我就吩咐你大師兄他們準備拜師禮,你自己,也要有個心理準備,這一關,不是這麼好過的。”
“陸由知道。”陸由小聲道。
徒千墨拉著他,“那睡一會,記者會結束就奔過來了,一路都沒顧上休息。”
陸由本來吃得飽飽的不願意窩著,但想到老師說的,便很乖巧地伏在他膝頭,閉上眼睛,認真充當徒千墨的小寵物。
劉頡的車開得很穩,陸由又是實在累了,一路迷迷糊糊的。剛到了家才幫老師擺好拖鞋,南寄賢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是自己也到了。徒千墨對站在一邊的陸由笑了笑,要他跟著劉頡先去,而後才和南寄賢說話,先未向他提及陸由的事,只問演唱會準備的怎麼樣。
“已經差不多了,今天早晨,特地又確認了一遍,沒有什麼大問題。”南寄賢的巡迴演唱會三天之後正式開唱,第一站就在本市,趙小師兄當然會到,更有emolian和万俟塘予這樣的巨星加盟。而陸由師兄弟都會加入的是今年的第五站成都,也是最後一場,安排在本月二十九號。
“老師有什麼吩咐嗎?”南寄賢知道,徒千墨這樣問,肯定是有道理的。
徒千墨想到南寄賢的第二場上海站在十三號,倒是不大好開口,畢竟演唱會迫在眉睫,陸由入門的事雖也重要,恐怕還是要放一放,便對他道,“你也多留心,我和陸由談過了,過些日子,就安排他入門。”
南寄賢的問題很謹慎,“老師的意思,是定在哪一天呢?”
徒千墨當然想越近越好,但是南寄賢的工作最重要,“二十九號之前就好,要他跟你們一塊登臺,總要名正言順。”
南寄賢聽老師這樣說,順手便翻了自己的工作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