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知道朕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離開的,就算毀掉所有讓你嚮往的人、事、物!”修長的手指滑過她頸上,往她的領口探去。
水瀲星心一驚,握住了他的手指,“我向往的東西在你看不到的世界,你毀不了。”除了你塌!
愚蠢的對你動了情,有人說愛情就是一種信仰,如果是,那你就是我的信仰,如果信仰都沒了,這裡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水瀲星笑得很燦爛,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有多難受,就好像欣喜的以為擁有了自己最夢寐以求的東西,然,一睜眼,一切化為烏有。
“星兒,現在你在朕的世界,你離不開的!”借屍還魂的傳說他不是沒聽說過,也不曾親眼所見,更不會去相信這無稽之談,可是現在,他不妨願意相信一次!
“是你把我推開的不是嗎?”水瀲星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輕笑,“蕭鳳遙,我不要一個不相信我的男人!”
蕭鳳遙眸色一沉,將她推向了一人高的假山後,“那你呢?你讓朕相信了嗎?你與朕的皇叔、皇弟纏在一起,朕追究追究倒是朕的錯了?!”
該死的她!可以為所有人考慮,就沒想過在他的立場上想!他就這麼輕易被忽略?
“我認識他們是我的錯嗎?我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額上有寫蕭鳳遙的皇叔、皇弟嗎?如果有我會離得遠遠的!行了嗎?!”水瀲星生氣的對他吼了回去,他以為她好欺負嗎?憑什麼都是她的錯?
跟他在一起就要失去自由交朋友的權利嗎?她又不是願意攪進這場渾濁裡。
蕭鳳遙一時無話可說,俯首擭住了她的唇,將她的雙手舉止頭頂壓住,另一手箍緊她的下頷不讓她逃離他的吻。
水瀲星不甘心被他當寵物一樣喜歡就賞個吻發惱了就罰個吻的變態方式,她想要像上次在山林獵場的時候那樣如法炮製,只是她剛要咬下,一根手指趁虛而入,尖銳的牙齒嚐到了血的味道,卻不是她的。
蕭鳳遙止住了這個吻,抽出闖進去的食指,食指上一點點鮮血溢位,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抽過她腰間的絲絹按在手上,重新將她困在他與假山之間,氣息均勻的俯首看她。
“朕不止一次的警告過你,不許與皇叔太靠近,你把朕的話當耳邊風,嗯?”
“幹嘛不,他比你好太多了!他永遠不會像你這樣強迫我接受我不喜歡的事!”又是一句胡話,說出口後就悔了。
蕭鳳遙臉色一沉,猛地壓緊了她,卻什麼也沒沒說,只是緊緊盯著她桀驁不羈的眸,好半響放開了她,仿似席捲狂風暴雨離去。
她又再一次拿皇叔來衡量了他!
很好!她什麼都沒意會到,卻非常明白怎樣才能讓他難受!
女人啊,他認定她只是覺得她是個可以照亮他黑暗的明燈,既然,她毫無作用,何必再傷神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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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以後,水瀲星再也沒見過蕭鳳遙,兩人算是徹底進ru了冷戰時期,誰也不見誰,誰也不打擾誰,明明身在皇宮卻如同身在不同的兩個世界,互不相干。
“舒畫,我聽說你和皇上最近吵架了?可有此事?”
今日,秋風明媚,太皇太后休養了一段日子後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一大早就欽點水瀲星陪她遊園,倏然不經意的提起倒讓水瀲星接了個無措。
“太皇太后,我哪敢跟皇上吵架,又不是不要命了!”水瀲星俏皮的吐吐舌道。
“呵呵我知道你敢,也只有你敢!”太皇太后握過她的小手慈祥的笑道,“我看得出來遙兒對你很上心。你難以想象,一個對自己的父皇期望很大的孩子在關鍵時刻聽到自己的父皇下令對他們母子殺無赦的時候有多心寒。他本是個愛笑的孩子,卻因為那件事後性情大變,整日就坐在悅然軒門口不吃不喝,就抱著他母親遺留下來的花一動不動。要不是我陪著他走過那段艱難的日子,只怕現在他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舒畫,都是我的錯啊,是我沒教好自己的孩子,才會殃及子孫。”
太皇太后說著說著熱淚盈眶,她捻起帕子拭了拭溼潤的眼角,繼而道,“孩子,遙兒自小就封閉自己的內心情感,他若是傷著了你你多擔待點,耐心的去包容他好嗎?”
“呃呵呵,我會的。”瞧見老人家滿目期盼,不忍心叫她失望,水瀲星只好硬著頭皮應下來。
還包容,他們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包容能解決得了的吧!
“那太皇太后,當年挾持皇上母子的刺客是誰啊?他大仇得報了嗎?”水瀲星忽然想起屢次被忽略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