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估摸能咬下一塊肉來,這得有多狠啊,治了她的罪不冤,他們在一邊伺候的人可招誰熱誰了。
張二喜想到此臉都白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罪,心裡想著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哪想皇上只挑挑眉:“得了,起來吧,請什麼罪,朕好著呢。”
事實是,太好了點兒,雖說肩膀上給那丫頭咬了一口,這會兒還有些疼,當時他忍不住又回味了回味,那滋味真真銷魂。
自打他十二開葷,身邊伺候的女人來來去去,真算起來,都沒今兒這麼爽快,那些女人不是戰戰兢兢就是唯唯諾諾,即使當初的皇后也一樣,對他百般溫順小心謹慎,生怕伺候不好獲罪
日子長了,便再有興致也覺索然無味,那些宮女就更不用說了,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有個女人敢咬他,擱平常莫說咬他,抬頭看他一眼,他都能要了她的小命兒,可就那個時候,她一口咬上來,他不禁沒覺她大逆不道,反而更激起了興致,那銷魂的滋味,縱然她暈死過去,他也沒放過她,身心舒爽就不計較她的冒犯之罪了,再說,也著實有那麼點兒捨不得治罪,今兒瞅著姿色雖尋常,可不是那麼入不得眼。
二喜在一邊暗暗度量著皇上神色,心裡算有了底,忙親自跑了一趟太醫院,王升自然也瞧得出那傷口是咬的,加上張二喜略給他透了話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末了皇上吩咐使個太醫去鄒府,他就自己來了。
他是琢磨著好好瞧瞧這武三娘是個怎樣角色,若日後真得了寵,有今兒這番人情在前頭,也少不得自己的好處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只不過王升進了小院,心裡就有點拿不準主意了,要真是皇上可心的人兒,也不至於安置在這麼個荒僻的地兒兒。
跟著柳婆子進了裡間,見榻上垂著素青的帳子,一點兒花紋都沒有,寒酸的不行,再瞅屋裡,估計是現收拾出來的,乾淨倒是乾淨,就是空的不行,連點兒像樣兒的擺件都不見,窗下的案上放了個銅香爐,裡頭添了香,地上攏了個炭火盆子,燒的倒是好炭,沒什麼煙氣,燻的屋裡還算暖和。
透過帳子瞧見裡頭側躺著個女子,沒敢仔細瞅就忙低下頭去,心裡頭明白,不管這丫頭原先是什麼身份,如今給皇上幸了一回,就算一步登了天,再說,能得皇上幸一回不難,難的是一回之後就讓皇上記住並惦記上了,這才是本事,更何況,這是武三娘還曾被皇上萬分厭棄過,又是罪奴的身份,能得皇上青眼,這手段還用說嗎,誰能料的准以後的事兒呢,自己小心伺候著,一準沒虧吃,想到此,定下心思診脈。
周青若覺的這樣看病純粹是裝逼,就跟她見不得人似的,帳子遮的嚴嚴實實,就手伸出去有個屁用啊,她也不是內傷,她是外傷好不好,給那混蛋弄的渾身慘不忍睹。
剛周青若粗略看了看,心裡頭恨的不行,能不疼嗎,青一塊紫一塊都是好的,後背指定硌破了,給那混蛋按在石壁上那樣兒,能好的了就怪了,那可是石頭,沒硌折她的脊椎骨,都算她命大。
周青若現在最後悔的是怎麼沒再咬那混蛋一口,別讓她再見著他,見著他,看不咬他一塊肉下來,周青若在心裡咬牙切齒了半天也沒用,現在首要任務是把自己疼給治了。
這蒙古大夫診了半天脈,也沒見吱一聲,周青若給身上疼鬧的火氣嗖嗖往上竄,索性把手縮了回去,直接開口:“有止疼的給我弄點兒就行。”
她一句話說出來,王升跟旁邊伺候的柳婆子都楞了,王升可沒想到這位會說出這話來,雖說知道她這怎麼回事,可她自己說出來,就有點不大對頭了。
王升咳嗽一聲開口:“姑娘覺著身上疼,皆為陰虛氣滯所致,待微臣給姑娘開些滋陰補氣的藥,好好將養幾日自然就好了。”
周青若翻了翻白眼,這話絕對鬼話,當她傻的啊,不過細琢磨琢磨,這蒙古大夫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給那混蛋採陰補陽了半天,能不陰虛嗎,至於氣滯,她氣的都暈過去了,還能不滯?
不過,周青若心裡也明白,她都話說的則好麼直接了,蒙古大夫開得藥裡指定有止疼的成分,再說,蒙古大夫說將養幾日,她理解就是能好吃好喝的在床上躺幾天,正合她意,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之前,她還是先躺著比較安全,別管過程多囉嗦,這結果是她要的就成了。
想到這些,周青若沒再吱聲兒,柳婆子跟王升都暗暗鬆了口氣,真怕這位又崩出什麼話來,如今她這身份上不上下不下,挺尷尬,弄的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伺候,輕重都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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