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齊霖走向PASSION旁邊的街邊轉角。
“我決定明天回義大利了。”齊霖開口,他的神情比黎明前的天色還要濃重。
“明天?這麼快!”
“已經晚了,我有個設計圖,上個月就該交的。”
本來我有很多話想說,聽到他說要走,我便知道什麼都不用說了。
他卻對我說了很多話,他說,他原本以為我嫁給景漠宇不會幸福,因為景漠宇那樣的男人太冷淡,太理智,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他怕我選錯了路,怕我付出了那麼多,終等不到我想要的
後來,他又聽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更擔心我會被他傷害。所以,他才會不管什麼規矩,什麼道德,一味地勸我離婚。
他還說:“言言,今天我看見你們在一起,我才相信你是對的,他不是不愛你,只是需要時間去適應你們現在的關係是我多慮了。你那麼聰明,那麼瞭解他,你當然知道怎麼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隔著幻彩的霓虹,我望著齊霖,第一次發現他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花花公子,他甚至比很多男人,比景漠宇更懂得愛。“齊霖,沒有愛上你,只怪我上輩子沒修來那個福氣。”
他笑了,狠狠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別不知足啦,你知道麼,我認識的景漠宇,對所有的女人都是冷冷淡淡,就算到PUB也不過是為了陪我們玩玩,沒見他真對哪個女人產生過興致。我們這些人還曾經跟他開玩笑,說他可能某方面有缺陷,才會對女人這麼冷淡,他也不否認,一笑了之今天,他那樣冷靜的男人都能為你理智盡失,迫切得跟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你還想怎麼樣?難道真要他為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才高興?!”
高興?!我不心疼死才怪呢。
“齊霖,你一定會遇到一個願意為了你死無葬身之地的女人。”
齊霖搖頭,“我可沒有那麼高的精神追求,看見你過的開心,我就知足了!”
“”我忽然不知說些什麼,好像什麼言語在他面前都不過是蒼白的安慰。
“好了,我該走了,再不走,你老公又要吃醋了。” 他笑著吻我的額頭,送我最後的祝福,“言言,我祝你們白首偕老!”
齊霖走的時候,晨曦初露第一抹白,我看著他走遠,只覺得被一個男人這樣深切地愛著,真的很滿足,如果這個男人是景漠宇該有多好不,我馬上在心裡打消這個念頭,我已經擁有很多,不能再貪得無厭得奢望更多,貪得無厭的人最終會一無所有。
一輛車緩緩滑到我身邊,停下。
我轉頭,看見景漠宇在對我笑,笑容讓PASSION的燈火暗淡無光。
“他說,他明天回義大利。”
“他終於放手了。”
“嗯,”我坐上車,很認真對他說。“哪一天你想我放手,千萬別把戲做的這麼足,我的小心臟可沒他的強健,你只要摟著她在我面前晃一下,我會立馬放手,並真心實意祝福你們”
他瞥我一眼,神色看不出喜怒哀樂。“你要是哪天想讓一個男人死,也不用把戲做這麼足,你摟著他在我面前晃一下,我馬上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我發現你講的笑話特別好笑。”我笑得嘴角都快抽筋了,“我愛聽,你以後多說點給我聽”
“繫上安全帶。”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我非要寫的口味這麼淡,主要是,神馬呻~吟,抽~插,高~潮類的關鍵詞都不讓寫,寫了就河蟹,我真的沒辦法在不出現這類詞彙的情況下,寫出一篇重口味的,清淡也有清淡的好處,有利健康。
☆、吵架
豐富多彩的夜生活結束,躺在床上美美睡到陽光普照;這是我畢生最大的精神追求。可這一次;我的精神追求接連被某男人打斷了三次。
第一次,我剛剛睡著便被驟然的冷意驚醒。我睜開眼;見景漠宇正在剝我的睡衣;我迷迷糊糊看看灰濛濛的天色,“三更半夜;你在幹嘛?”
“你睡衣上的蕾絲劃面板,我幫你脫了。”
“哦。”我配合著動動手腳;讓他如願以償做完想做的事。
又睡著沒多一會兒;我忽然又覺胸口某一處被磨蹭得又麻又癢;絲絲縷縷的燥熱自身體深處攀升;我半眯著眼睛一看;一隻不屬於我的手正罩我的胸口上,指尖把原本柔軟的小巧蹭得如櫻桃般殷紅。
我再次迷迷糊糊問他:“你在幹嘛?”
“摸起來挺好玩兒的。”
“哦。”好玩也不帶這麼玩的。我換了個側臥的